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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我必死无疑。既然死期将至，多苟活几天又有什么意义？”
“所以你用此法来测试我是否有能力救你？”陆乔恍然，好奇地问，“就算我有方法，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帮你？”
“我让卢争查了你的履历，人品不错，是个有同情心的人，所以我不太相信你会见死不救。”
陆乔不禁苦笑。
受的苦难，却成了他人对自己的赞歌。
挺讽刺的。
“小子，给句话，你能治吗？”张怀义笑眯眯问。
“希望不大。”陆乔实话实说。
“意思是有希望？”张怀义眼睛一亮，坐下道，“尽管治，反正烂命一条，若是治好，报酬你随便提。”
“若是治不好？”陆乔并没着急出手。
“还是随便提，毕竟君子论迹不论心，心意到了就行。”
“要是没后一句话，我还真不打算尽全力，但现在我尽力而为。”
说罢，陆乔握住张怀义手腕，催动先天炁源，徐徐进入其体内。
张怀义体内煞气已经淤积多年，甚至溢出体表，若换成普通人，早几年就归西了。
在陆乔探查张怀义体内情况时，张怀义脸上却掩饰不住错愕。
这是……炁？
这小子还真是练气师。
不对！
不对不对！
炁没这么精纯！
似是炁，可又似乎强于百倍千倍！
奇怪……
比起传统的炁，先天炁源为万气根本，是历代天师的基础。
尽管张怀义是天师府叔字辈，但也未曾感知过真正的先天炁源。
陆乔收力，沉吟片刻道：“以前的事儿我就不过问了，只是近三个月内，你有没有去过一些比较邪的地方？”
“邪？你是指墓地之类的？”
“不一定，可以是荒地，也可以是道观或寺庙。”
张怀义正要说什么，平静声音从门外响起。
“施主这番话，是否有些不妥？”
一位身着衲衣的僧人，手持佛串，大步迈进。
“这位是白云寺大师，法号子决。”张怀义介绍着，转头对陆乔意味深长笑道，“我与子决相识多年，多次快不行的时候，是他用玄妙之法才让我撑到现在。”
子决大师对张怀义合辑行礼，随后对陆乔微微笑道：“施主，佛门乃圣地，何有邪秽之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