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对不起,我……没有立场阻止傅谨川带走糖糖。”
宋晚棠心里其实很难受。
她知道糖糖对温言来说意味着什么,可她什么都做不了。
毕竟傅谨川是糖糖的亲生父亲。
而且,她现在就连工作都没有了,更没有能力跟他对抗了。
“没关系,我已经想到了。”
温言的声音有点哑,却又强扯起嘴角,“晚棠,你做的已经够多了,若说对不起,也是我对不起你。”
“你别这样,言言……”
宋晚棠眼眶红了,“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你说出来,或者哭出来,发泄出来好不好?不要憋在心里。”
听到这,温言绷不住了。
“我,什么都没有了。”
眼泪断了线般滚落,心脏的位置也越发的沉闷疼痛,“晚棠,我失去糖糖了,也彻底失去他了……”
宋晚棠跟着哭,“糖糖不管怎么说,也是你的骨肉,傅谨川再狠心,他还能不允许你看孩子吗?”
看到温言哭的更伤心了,宋晚棠微愣。
所以,男人狠心起来,真的是比女人,要狠得多!
“你……你还有我,还有温辞啊!言言,振作起来好不好?”
宋晚棠一边哭,一边帮温言擦眼泪,“办法总是会想到的。”
温言其实已经万念俱灰。
可听到温辞的名字,她是有所撼动的。
“小辞……”
“是啊,温辞已经快要回来了啊,你振作起来好不好?你这样,他会心疼的!”
温辞是温言除了糖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心里支柱了。
宋晚棠现在只希望温言能振作,起码养好伤,其他的总会是能想到办法的。
江逸拎着早餐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看到两个哭成泪人的女孩,微微蹙眉,“怎么哭成这样?咋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