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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他，就连在一旁的齐掌柜都像目瞪口呆。
随即又冲着顾文远一脸笃定的保证。
“顾大当家的！我对天发誓，我当初看到的都是真的。”
婆婆冷冷道，“你这个蠢货也被她骗了！你看到的那次她早就沦落青楼了！”
婆婆长叹一口气，“本来我还想给你留点颜面，谁知道你竟然这样颠倒黑白是非，事到如今，我也不需要瞒着你们了。”
其实穆霓裳早就违背了诺言，偷偷的跑回来京城。
她和顾文远旧情复燃的时间远比我知道的要早得多，这其中的事情也是我今天才完全的了解的。
那时候我和顾文远新婚，关系虽然算不上恩爱，但好歹是相敬如宾，不似后来那般如同仇人一样。
穆霓裳被自己的情夫抛弃，对方将她卖到青楼里，做了令人唾弃的娼妓，她这才想到了对她用情至深的顾文远。
可她第一时间却没有找顾文远，而是找到了沈家。
她知道我是沈大人的掌上明珠，所以她卑鄙的找上他们，以破坏我和顾文远的关系作为要挟。
她不仅索要了许多了钱财，更让我父亲将她的籍契从青楼里赎了出来。
可这件事被婆婆知道之后，婆婆被她的无耻震惊。
就这样扇了她一耳光，把她重新送回了青楼。
顾文远的信念一夕之间崩塌。
他疯魔一般抓着穆霓裳的肩膀用力摇晃。
“你竟然做了这么多对不起我的事情！”
“你害的我们母子离心这么多年！”
穆霓裳吃痛着用力推开他。
“你就知道怪这个怪哪个，你自己就没有错吗？”
顾文远似乎想起什么，睚眦欲裂地质问：“所以孩子也是不是我的？”
看着穆霓裳沉默不敢作声。
顾文远彻底破防。
现在想想，他只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傻帽，被她耍的团团转。
穆霓裳咬着嘴唇，用微微颤抖的声音恳求顾文远的原谅。
以前的顾文远是最见不得穆霓裳这样的，怕是天上的月亮都要摘下来给她。
可现在只剩下满脸的嫌弃，一脚将她踹倒：“你做了这么多对不起我的事情！现在还有脸求我原谅？”
“我还以为你是被他们迫害，这才沦落青楼。”
“没想到你是自甘下贱！真是令人作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