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如此…”一官员捋着胡子点头道。
“王宫之中的女子皆来自民间。”
“先王一个月疯两次,一次十五天一次十四天,比女子葵水时间还长。
本官可不敢把女儿送进王宫。”
“就是!就是!别说白大人不敢,我等也不敢送女入宫。”
“我等还以为王上对先王后用情至深,所以才不近女色。”
“大圣的太子妃是公主,这如何是好?”
“如今南良无玉氏血脉,我等应该支持公主回北良继位。”
说话的官员满脸算计之色,俊美男子冷哼一声。
他踱步走到大厅中央,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众人皆看向他。
只见他从袖中掏出一青花白底瓷瓶放在桌子上。
“这是…?”白老官员瞪大双眼道:“这是何物?”
六名标板溜直俊美的男子,无一人吱声,甚至连招呼都未打,直接推门而出。
——
王宫之内。
“六饼。”海棠扔出一张牌道:“小姐,为何把解药给他们?”
坐在海棠上家的孙二娘,高喊一声道:“砰六万。”
孙二娘蒲扇一般的大手,翘起兰花指就要捏起六饼。
柳眠眠赶忙阻止道:“二丫!是六饼不是六万。”
孙二娘讪讪收回手,转移话题道:“皇姑,为啥给他们解药?”
柳眠眠从牌中拿出一饼道:“墨尘是一饼,他虽为护卫却未沾血心思单纯会知恩图报。”
柳眠眠又拿出二饼道:“红昭和无忧他们皆是孤儿,虽对良…对三叔有怨言却也忠诚。”
“他们有二心,却无背叛之心仍旧可用。就像老娘我收编的黑熊寨一样。”孙二娘一举起拳头道:“他们怕老娘的这个。
既然干不掉我,就得忍着我。”
“奴婢懂了,红昭他们就是有贼心没贼胆。”海棠看着牌桌上的二饼眼冒绿光道:“主子二饼打不?我砰二饼。”
柳眠眠慢悠悠收回二饼,指着海棠打的六饼道:“那些北良的官员就是六饼。
这上面的每一个圈圈,都是他们的心眼子。
他们可以效忠三叔,也可以效忠天师,还可以效忠我。
谁的价码给的高,谁让他们更害怕更恐惧,他们就效忠谁。
这样的人,我不敢用啊!与其同他们虚似尾蛇,不如弃之不用。”
海棠点头道:“奴婢懂了,北良六个圈。”
“砰!”紫荆面无表情拿起桌上的六饼。她大拇指用力一抹,六饼变成了二饼。
柳眠眠轻轻摇头道:“不可轻举妄动,若北良同北国结盟,大圣便腹背受敌。
不如先敲虎震山,让他们不敢上前,再引他们内斗。
祖母说九子夺嫡才有看头。”
可何为九子夺嫡?柳眠眠不懂。
“可本宫会搅乱北良池中的水。”
柳眠眠素手打开身侧的盒子,盒子中整整齐齐摆着一排一排的北良玉玺。
——
要问玉玺哪家强?请上南良找白翔。
此时化名为白翔的白师傅,“阿嚏”一声。
他揉揉鼻子道:“在大圣做这逼玩意儿,到南良还做这逼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