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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别人。
也不是陆亭遥。
…
他是真的很坏,很混蛋。
沈骊珠怎能让他太过得意?
张了唇,抬起近乎晶莹光裸的身子,重重咬在太子颈边。
他故意那样的……折磨着她,不让她好过,她也要让他痛!
可,她又是医者,知那地方实则是人体最紧要的要害,又不敢太过用力。
于是,从起初重重的咬,最终变成了齿尖厮磨着那处白皙的肌肤。
却不知,那点见了鲜血的刺痛,最终是又是折磨了谁。
…
缠绵至尾声,男子的气息在她最深处绽开,连头顶那明媚的月光都晕眩在骊珠眼中。
相思蛊得到了安抚,终于不再躁动不安,沉寂了下去。
蛊……解了。
或者说,暂时地解了。
沈骊珠尚在恍惚,却不知怎的忽然间忆起,少女时读到过的一阙小诗。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君知否。
可太子……
并非她的良人,也不是她的相思。
今晚更像是个错误。
不得不犯下的错误。
…
李延玺支肘凝着她,美丽暗炙的墨眸一寸寸从女子的脸掠过,再到晚夜里她比月光还皎洁晶莹几分的身体,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滚。
她皮肤薄,肤色雪,是以那上面全是他给予她的痕迹。
艳丽,纷落得,像是层层叠叠的落花花瓣,是曼妙灼灼的美丽。
太子唇边轻嘲了瞬。
——李延玺,你到底为你的傲慢,错过了多少?
眸光凝了骊珠容颜,见她不复先前的苍白,眉间清冷也被颊边胭浓冲淡。
他情自不禁地说了句,“阿姮,以后也慢慢喜欢孤吧。”
沈骊珠闭着眼,眼尾浮着情欲过后的绯红,很是媚态,她没有说话,似是累极倦极。
但,李延玺也不觉失望。
今夜他已经真正的拥有了她,如今胸口满是柔软和豪情万丈。
一辈子时间还长。
他比陆亭遥幸运,还有余生来让她喜欢上。
紧接着,太子的眸光竟忽然又落到那白皙柔软的小腹上。
哪怕明知道今夜只是他的强求,不得已而为之的权宜之计,哪怕亦知道她身子弱,子嗣艰难,不易受孕,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