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真是冤死了,又不是本宫害昭妃!”
长乐宫。
接到罚俸旨意的悦贵妃,很快就查清楚了事情前因后果,气得脸都白了。
想了想,又自嘲:“也是本宫活该倒霉,没劝住父亲!”
早说了别对付虞家了,赶紧撤手,家里就是不听。
一面让人收拾珠宝绸缎送去春熙宫,安抚绯晚。
一面立刻让侍女备纸笔,她趴在床上,强撑着带伤的身子,写了一封言辞严厉的家信,颇为责备。
让父亲好好忠君办差,不要节外生枝,做不该做的事情。
而早朝上,皇帝也责备了镇国公。
将他巡视京畿却强占民女被参奏的折子,又拿出来众议。
陆龟年领着一群言官把镇国公骂得狗血喷头。
皇帝象征性地劝了劝他们注意用词,回头就责怪镇国公做事失分寸,命他回去闭门反省三日,写一封请罪折子递上来,若写得好,才让解禁出门。
消息传到春熙宫。
香宜道:“虽然没放出咱们的宫人,好歹陛下也算给您出了口气。镇国公在京畿闹出的那档子事,言官们参奏多少日了,沸反盈天的,陛下都没给明确的处置,今儿却给了,岂不是因为昨日的事呢!”
绯晚却面色凝重。
摇了摇头,低声道:“这回惩罚镇国公,大抵不是因为我。或许知情人都蒙在鼓里,结合悦贵妃同日受罚的事一起看,以为是陛下为我出气。”
山雨欲来风满楼。
皇帝就是皇帝。
这暴风骤雨,怕是立刻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