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扶罗韩胡思乱想之际,魁头看向帐外道:“你也来说说,今吾族突逢大变,倘若你为吾族单于,又当如何应对?”
“这……”
扶罗韩闻言悚然一惊,猛地转头看向帐外,而后便见到骞曼迈步入内,其眼中满是戒备与凝重。
如今三弟步度根身亡。
大兄魁头眼看也时日无多,能与他扶罗韩争夺单于之人,也就是眼前这位青年。
此前步度根未亡之际。
他将主要的精力,就放在了步度根身上,如今在回头来看骞曼,却发现原来昔日眼中的稚童,如今已是长大成人。
倘若自家大兄也不支持自己。
那这单于之位,只怕也是希望渺茫。
“骞曼见过单于!”
骞曼独自一人进入帐内,面上满是凝重之色,朝魁头恭敬行礼。
对于这位单于的想法。
骞曼也把握不准,他虽为檀石槐之孙,在鲜卑有着天然的优势,然他如今不过雏鹰展翅,面对已身居十五载的魁头,心中仍有着一丝敬畏。
“嗯!”
魁头凝视着骞曼缓缓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的意思。
“既单于问起,曼自是言无不尽!”
骞曼神色凝重道:“吕布突袭南池,致使吾族损失惨重,太平府于北疆行天怒人怨之事,欲亡吾族之心显而易见!”
“然起兵锋太甚!”
“吾族远非其之敌手,同袁绍结盟相抗,恐为其马前之卒,况且,吾族也不宜将存亡之大事,托于外人之手!”
“依曼之见!”
“吾族眼下当务之急,当遣将接应南池子民,以不使吾族损失再扩!”
“而后将十万控弦屯兵苏木山,并向魏国传出哀报,用发兵并州的复仇之名,向袁绍筹借粮草百万石!”
“不论其是否允之,吾族皆于岁末迁移单于廷,以避太平府锋芒,观时待变,以期他日卷土重来!”
骞曼非是扶罗韩。
他身为檀石槐之孙,自懂事以来,便将单于之位,视为自己的东西。
加上这些年向他靠拢的老牌首领,对他的教导从未落下,面对魁头的询问,他很快就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至于找袁绍要粮的灵感。
自是出自轲比能,想着在跑路之间,狠狠的在袁绍身上坑上一笔,反正他早就知晓,他们和袁绍之间,本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至于跑去跟太平府硬刚。
骞曼表示一切,都得等他将单于之位坐稳再说,否则以鲜卑如今的情况,跑去跟太平府开战,唯有被人家打残一途。
“倘若如此,吾等必与袁绍结怨!”
魁头听完骞曼的话以后,眯着眼睛沉吟道:“袁绍立国大魏,麾下带甲数十万,其实力远非吾族可比,你可虑及至此?”
骞曼面色沉稳,缓声道:“袁绍的魏国虽实力强大,但对关外亦是力有不逮,吾族只需北迁千百余里,若其妄图马踏北疆,吾族必让其付出惨痛代价!”
“昔日刘宏尚且不能拿我族如何!”
“袁绍不过占据部分疆土,且其身侧强敌环伺,即便与之结仇,其又岂敢贸然远征?”
“曼欲迁徙单于廷,并非惧怕太平府或其他势力,而是不愿作他人刀刃,倘若太平府依旧咄咄逼人,对吾族不依不饶,吾族自当有能力让其有来无回,还望单于明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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