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这次不疼,她摇头。
“那就好。”
他瞬间松了一口气,可没多久,他又皱起眉头:“怎么提前了?”
她月事,总这样不准。
“可能是因为前两日贪凉了。”
她说完,有些心虚。
果不其然,赫其樾直接将她抱在了自已腿上坐着,手就已经抬起打向了她的手掌心。
“该打。”
他教育她。
南织鸢小脸皱起,嘴角紧抿不敢多言。
来月事这几天,赫其樾会超级凶,她说什么都不管用。
怕人打她臀部,她忙捂住了那个部位:“夫君打了手,便不可再动手了。”
她真是造了什么孽,赫其樾居然都敢打她了。
“下次,不许贪凉。”
男人继续教训她,后者忙点头。
“好好好。”
她以后都不吃了。
很快,赫其樾就要离开了:“夫君去哪?”
她来月事不能做那事,他便要很快就走吗?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陪她了,这么快就要走?
“我去沐浴。”
他的嗓音都带着喑哑了,浑身难受。
谁能想到他满身欲火来找阿鸢,最后竟还要带着满身欲火去冲个冷水浴?
“夫君这是……”
他难受?
男人的脚步都踉跄了几分,他恨不得立马到了湖边。
“夫君等等。”
虽然她来了月事,但……她也不是不能帮忙。
他忘了?
“夫君今晚,便留下吧?”
没他在身边,她竟然睡得不是很好。
习惯,真是成自然。
“阿鸢……”
他下意识看向了她的手,最后又看了看她的嘴巴。
她拦住他,想要帮他?是他想的这个意思吗?
南织鸢看着人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的嘴巴,她顿时脸都红了。
他想什么呢?混蛋。
她让他留下,帮忙也行,但绝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少女蜷了蜷指尖,看向了自已的手,她是这个意思。
“阿鸢,这可是你说的。”
他没有逼她,是她自已要帮他的。
“哼。”
话已然出口,万万没有收回的可能。
不过,她倒是愿意帮他。
然而,南织鸢这个想法没多久就后悔了,她不乐意了。
她不乐意帮他了,他太坏了,也太恐怖了。
赫其樾这段时间明明都那么忙了,怎么还能有如此多的精力?
这都后半夜了!他什么时候能让她睡觉?
“夫君……”
她求饶。
赫其樾却仿佛没有听见:“阿鸢,是你自已撞来的。”
她便该好好受着。
南织鸢:“……”。
下次,不对,没有下次了。
……
隔天,赫其樾早早的便又离开了,走的时候,他一脸魇足。
南织鸢一觉到了午时还觉得累,她不想起来,可婢女在喊她。
“主母吃些东西再继续睡?”
幺月怕她受饿,担心自已会被主子处罚。
“我不饿。”
她只想睡觉。
幺月还是担心,她不肯离去。
最后,南织鸢妥协了。
“唉。”
也不知道赫其樾上哪里找的丫鬟,怎么那么一根筋?不过,她确实为了她好。
“夫君又去了何处?”
她询问。
赫其樾越来越神出鬼没了,不找他,他都不出现了。
“主子去了城主府。”
“主母可要出门逛逛?”
主子叮嘱过,主母要出门,不可拦,要让主母开心。
“不去了。”
吃完,她还要休息一会。
“是。”
幺月识相的退下了。
……
膳食用过之后,南织鸢身上的疲惫少了许多,想了想,她还是出门了。
她要去城主府,找赫其樾。
不管他在做什么,她都要跟着他,这样,她才不会无聊。
可惜,等她寻到城主府,赫其樾早就离开了。
他又去了哪里?
“唉。”
这种日子,越发无聊了。
南织鸢突然发现,自已的生活又变成了上辈子那般,围着男人转不停。
这是不好的现象。
不行!她不能再这样了。
赫其樾有事忙,她应该也要学会充实自已。
想了想,她竟然生出了要办女子书院的想法。
女子为何不能读书呢?
若日后天下注定是赫其樾的,那女子为何不能入朝为官呢?
赫其樾听她的,天下便是她的,她想要女子可以读书,可以识字,可以入朝为官,不必一生都困在后宅。
有些女子甚至比男子都还要聪明。
想到这里,南织鸢说干就干,她开始忙了起来。
办理女子书院,要慢慢来,第一步,她要选址,哪里适合当作书院呢?
宅子一事,她还需要赫其樾帮忙。
当晚,她立即让人寻来了赫其樾。
“夫君,你觉得此事如何?”
他可会觉得她在天方夜谭痴心妄想?
“甚好。”
只要是她想做的,不管对不对,错不错,他都觉得好。
在他心中,阿鸢哪哪都好。
“真的?”
“那宅子?”
她要先办一处试试看。
“城西有一处宅子,适合当书院。”
赫其樾没有敷衍她,认真帮她筹谋。
他说了,天下归她,她归他,她想要怎么做都行。
何况,女子书院,这其实是件好事。
“好。”
有了赫其樾的支持,她瞬间信心暴增。
女子入学堂,未来便可入朝堂。
接下来的日子,南织鸢便忙着书院的事情,赫其樾忙着夺天下,他们各自有的忙,夜间却总会纠缠在一起。
“阿鸢,有一事我要提醒你。”
“学堂容易办,难的是,那些女子如何肯入学堂?”
那些女子待在闺中惯了,如何肯迈出这一步。
而且,入学堂代表要抛头露面,那些父母,如何同意?
这件事看起来容易,实际上困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