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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和自卑。
方正愤怒地站起身，椅子在他身后“砰”地倒地。“他们怎能如此！文儿，是我对不起你。”他的声音在茶馆中回荡，引得其他客人纷纷侧目。
陈文拉住方正的衣角，“不怪他们，也不怪你，只是命运弄人罢了。”她的声音轻柔而绝望，仿佛已经接受了这无法改变的命运。
方正缓缓坐下，神情落寞，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是我不够好，是我没能让你安心。”他的声音充满了自责和悔恨。
陈文握住方正的手，试图给他一些安慰。“都过去了，如今你告老还乡，我们能再次相见，也算是一种缘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释然。
方正望着陈文，目光坚定：“文儿，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能幸福。”
从茶馆出来，方正和陈文各自离去。方正的脚步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斤重担。街道上的喧嚣声在他耳边渐渐模糊，他的心中虽仍有遗憾，但也多了一份释然。
可惜破镜难重圆，覆水难复收。自那日从茶馆分别后，方正和陈文虽都明了了当初分开的缘由，可心中那道裂痕却难以轻易抹去。
方正回到家中，独坐书房。书房里弥漫着陈旧的墨香，书架上的书籍安静地排列着，仿佛在等待着主人的翻阅。他坐在那张熟悉的书桌前，回想着与陈文的对话，心中满是苦涩。曾经的美好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一起漫步的时光，那些相互倾诉的夜晚，如今却在现实的无奈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方正拿起一支毛笔，想要在纸上写下心中的烦闷，可笔尖刚触碰到纸面，又无力地放下。）他明白，即便知晓了过往的种种，也无法改变如今的局面。
陈文也同样陷入了沉思。她在学堂里，望着孩子们天真的笑脸，却难以展露出往日的欢愉。孩子们的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可在她听来，却像是遥远的回声。过去的情感如同纠缠的丝线，剪不断，理还乱。她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孩子们的功课上，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方正的面容。
日子一天天过去，方正偶尔会在街头与陈文相遇。两人目光交汇的瞬间，时间仿佛凝固。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微微点头示意，便匆匆擦肩而过，留下的是无尽的落寞和叹息。（方正的身影在人群中渐行渐远，陈文却依然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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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方正会在夜深人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