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唐老太太当年是何时出国的，一查就能查得到。

唐老太太拿起手帕子擦了擦眼泪。

仿若知道她想什么，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她。

“这是我出国时，与丈夫站在船上照的照片，虽然模糊了，但上头的时间还看得清。

我们是在长缨出事前就已经出国了，对长缨的事情，一无所知。

我当时与王老太太，乔老太太，汪老太太她们交好，你认为我定也参与其中，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不相信这照片，也可以去查，当年出入境定还有记录。

我们唐家，也是每一步都站得稳行得正，无惧追查。

绯绯，你要是不相信，可以继续查我，查唐家，我全力配合。

只是，别跟我生分好吗？

你是长缨唯一的外孙女，长缨对我有大恩，我不想恩人变仇人。”

唐老太太喃喃说着，泪眼朦胧的脸带着祈求。

艾绯定定看着她，忽然问一句：“如果当初，你没有出国，会与她们坑瀣一气吗？”

唐老太太：“……”

“我不知道，人生没有如果。

上天垂怜，阴差阳错让我出国了，要是没有出国，当时那样年轻的自己，说不定会被她们怂恿裹挟着参与计划。

也说不定，我会心智坚韧，坚决不同流合污，极力阻止她们行凶。

也说不定，知晓了她们的计划，我会给长缨通风报信，免去了这样一场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