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我等你。”股间湿濡,有稠物牵线般流下,控制不住,裴姝遂立起腰,跪坐在一旁,数着虞半白落下的珍珠,整整二百颗,似乎比他一起一落的次数还多。
虞半白眨眼加速落泪,最后一滴泪流干净,他眠倒裴姝,推起修长的粉腿,捧起对玉足贴至胸口处,对视一眼以后第二次行事:“姝儿打算什么时候回汉州?”
虞半白第二回比第一回下的功夫更多,轻轻递入,轻轻动作,今次似豆蝶翻娇花,豆娘戏水,裴姝眼儿闭上,魂魄纷纷离了肉体落到他的身上:“嗯。。。。。。后日吧,明日收拾东西。”
“不急的话,晚些再回去?我想先把未做完的脂粉做完。”虞半白说道。
裴姝后日回汉州,若在路上和爹娘碰见了,他的爹娘不知要如何解释了,离中秋还有一段时日,不着急这一时半会的。
“好。”裴姝的香喉不禁奔出一阵喘息。
虞半白在水中,游水需用上腰腹之力,几百年下来腰腹的肉变得硬邦邦,硬块分明,如今吸着腹部行着云雨事,硬块再现,裴姝变成狐狸时踩过几次他发硬的腹部,前几回肉身相见,不曾在意腹部为何发硬,今日得闲一看,分明的曲线,饱满的硬块,在幽暗的烛火下美感横生,裴姝眼似睁非睁看得痴,神态娇憨,纤腰悬榻,用自己的腹部蹭硬块,眼见着美,碰起来也美,蹭着蹭着玉体全偎,万分帮衬起来。
有了帮衬,虞半白吸气深究,入珠林采蕊珠。
当然采上蕊珠的虞半白忍不住又哭了几次,珍珠砸得裴姝脸颊疼。
今晚天上的月儿额外光亮,算不清榻脚瑟瑟响了几次,数不清榻中人你贪我爱,姿势换了几回,当月儿向西偏移,他们余欢未尽,一个弓足半坠,一个双手不雅地在抚摸,两刻后,才搂抱成一团睡下。
裴姝比虞半白先入睡,许是热,她半夜迷迷糊糊醒来了一会儿。
脸对着脸儿成一团睡下,两嘴相对却没相贴,裴姝的面上感受虞半白口中呼出的热气,眼观着两片漂亮光泽的唇儿一开一合,心下一热,萌生与之做吕儿的想法。想着,她伸手去描绘虞半白的唇瓣,虞半白在睡梦中,舌头抵住裴姝的指尖吮着。
舌儿软,吮得指尖微麻,裴姝格格偷笑,做吕儿的想法更是强烈,她抽出手指,仰头凑上去,正巧虞半白脖颈低下,一个凑上,一个低头,四唇便来了一个相接。
裴姝的舌儿径直冲入虞半白口中,伸伸缩缩,和他的舌儿共舞。
骤然做了吕儿,虞半白处在惺忪中,以为是个美妙的梦境,接住舌儿,香津互送,你来我往几回。
舌儿共舞时,虞半白身下的大鱼尾麻麻的,凉凉的,在唇瓣分离时悄然变成了两条修长有劲的腿。
次日醒来,虞半白觉身下沉重,掀开被褥一看,不见了鱼尾,尖叫不已:“阿耶阿耶阿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