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那日的事情会再度发生,愤怒林氏以及永宁侯府对沈家的迫害,又自责自己的没用,没能为儿女撑起一片天。
亏她之前竟还觉着离开京城躲开永宁侯府就可以保住沈家,如今想来当真是目光短浅,幸而华姐儿早有对策,早早便结交了平宁郡主,搭上了瑞王这艘船,才让沈家有了反抗之力。
她先前还觉得华姐儿太过大胆,竟敢参与到夺嫡之争中去,如今想来,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华姐儿说的对,左右安王和永宁侯府都不会放过沈家,那不如就堵一把,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且以她的目光来看,这位瑞王殿下当真是人中龙凤,礼贤下士,又有军功在身,即便是对她这种深宅妇人也是以礼相待,不似那安王。
从前不觉,但自从法华寺那晚之后,宴席上再见安王,即便是对方仍旧是一副宽和待人,翩翩君子的模样,可林婉茹就是觉得对方行动间隐隐透着一股倨傲。
若是从前,面对王爷和郡主,林婉茹肯定会觉得惶恐,直接让沈琼华安排便是,但经过这么多事,林婉茹觉得她应该站出来。
即便是她人微言轻,即便是她的感谢微不足道,但她身为华姐儿和逸哥儿的母亲,也应该出面向她们郑重道一声谢。
洛希瑶见林婉茹这般感恩戴德的样子,有些慌张,正想开口,却又被人抢了先。
“沈夫人不必这般,说起来,也是沈小姐先帮过我与平宁,我们做这些也不过是回报一二罢了。”谢南渊道。
洛希瑶:“。。。。。。”
“是啊,沈伯母,您不用放在心上,若不是琼华曾经救了我,我只怕是要所嫁非人了,今后。。。。。。”
“沈夫人放心,今后安王和永宁侯府若是再敢对沈家出手,我和平宁也定不会袖手旁观的。”谢南渊还未等洛希瑶说完,便再度开口。
洛希瑶:“。。。。。。”
洛希瑶张了张嘴,却发现好像没什么可说的了。
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被谢南渊给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