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不得的!”
沈琼华按住她的手道:“不用推拒,这是你应得的,若不是你,我还正愁找谁呢。”
找今晚合适的人选可不是个轻松的活,她只是想吓唬吓唬瑞王,可不是要与瑞王结仇。
若是找个了想要攀龙附凤,假戏真做的,瑞王真的有个什么闪失,事后还不得扒了她的皮。
这清歌已经是难得的人选了,还是通过安锦得知的,她试探过清歌的品行之后,才敢让她干这事。
见清歌还要推拒,沈琼华板起脸道:“你赎身后独自一个女子漂泊在外,身上多带些银子傍身就多一分安全,这是我的心意,你再拒绝我可要生气了。”
清歌见状,这才收下了银票,只是眼眶有些发热,她哽咽道:“清歌多谢县主,县主的大恩,清歌此生都无以为报。”
若不是县主出现的及时,她就要被楼里的妈妈拍卖初夜了。
如今县主不仅替她赎身,还给她银子安身。
她是被父母给卖进青楼的,她早就心灰意冷当他们都死了。
如今有了这笔银子,她就可以离开京城,到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谁也不会知晓她曾经的经历,她可以挺直胸膛堂堂正正做人。
沈琼华又安抚了一下她,便让芍药带她出去了。
清歌离开之前,不顾沈琼华的阻拦,硬是又行了一个大礼,这才跟着芍药走了。
待载着清歌的马车离开沈府,芍药回来了,沈琼华这才站起身。
眼含笑意,道:“走吧,去看看咱们的瑞王殿下。”
二人相视一笑,朝正屋走去。
屋内,绑在柱子上的谢南渊低着头,神色间很是有些狼狈。
谢南渊听见声响,猛地抬起头,便看见沈琼华站在门口,幸灾乐祸地看着他,嘴角的笑容遮都遮不住。
谢南渊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双目喷火,咬牙切齿道:“沈琼华!你。。。。。。你竟敢如此对待本王!”
沈琼华敛了敛唇边的笑意,这才上前道:“王爷,您今晚可过得高兴啊?我安排的您还满意吗?”
“你。。。。。。你。。。。。。”谢南渊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长这么大,还从未被绑在柱子上,任凭一个女子对他为所欲为!
她甚至还摸了他的脸,碰了他的肩膀!
谢南渊此刻满脑子都是——他脏了!
沈琼华见他气成这样,难得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胸膛,给他顺气。
笑盈盈道:“消消气,消消气,至于这么生气吗?”
“不就是被一个女子摸了两下吗?”
“你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何至于这般生气,连刚嫁人的小媳妇也比不上你,哎呦,你多缓缓,小心又气晕过去了。”
简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