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不爽不能对沈琼华发,也不能憋在心中,那便只有。。。。。。
谢南渊冷冷地瞥了临泽一眼,声音淡漠道:“本王需要你来教本王如何做事?多嘴!”
临泽下意识要开口辩解,可谢南渊已经开口了,“罚你在这面壁思过,天亮了才许回王府。”
说完,不带一丝犹豫地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临泽:“。。。。。。”
一拳打在了墙壁上,接着。。。。。。老老实实面壁思过。
——
寅时四刻,天边微微透出些许亮光时,谢南渊便起身处理公务。
一直到了卯时一刻,临泽才晃晃悠悠地进了王府。
他眼下一片乌青,正想着回屋眯一会儿,却发现书房内已经点灯了。
临泽有些许疑惑。
怎么回事?
王爷往日这个时辰应当还在歇息才是,今日怎么就起身了?
他脚步放轻,慢慢走近,轻轻推开紧闭的房门。
便看见烛光下,王爷正披着黑色的外袍,坐在桌案前,神情严肃。
谢南渊正看着手上的记录,听到动静头也不抬道:“回来了?”
临泽走进去,点头应是,随即劝道:“王爷您今日怎么起得这般早?如今都是些琐事,晚些处理也来得及,不若再睡一会儿吧。”
说着自己都忍不住先打了个哈欠。
临泽虽然心里气谢南渊方才罚他,但也是真的担心谢南渊的身体。
白日要处理公务,晚上还不睡觉漏夜去沈府,便是铁打的身体也熬不住了。
谢南渊却未置一词,转而朝临泽道:“眼看着天亮了,本王不困,不必再睡了,你去订一艘游湖的画舫,本王待会儿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