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看张三普法吧。
周冬杰一走,我就联系了光头。
光头行动很快。
不到半小时,陈光宗和我妈被光头的手下连人带包丢了出去。
我妈嚷嚷着要报警。
喜提两个大逼兜。
老实了。
我妈在微信上找人借钱,想回家。
凑来凑去,还差一百。
她在村里信用不好,打麻将老赖账。
没人愿意借钱给她。
陌生的城市,无依无靠,她只能跟着陈光宗。
陈光宗被催债的人逼得急了,反手给她迷晕,卖了她的一颗肾。
她来广东的前一晚,还信心满满地告诉我,陈光宗能让她享福。
福没享到,腰子没了。
这件事还是警察通知我的。
我妈年纪大了,一颗肾也不值多少钱。
陈光宗只还上了那一个月的利息。
他仗着认识周冬杰家的保安,跑到他家偷了周冬杰三块表。
周冬杰知道后,狠狠地揍了他一顿,让人给了他三刀。
不过,周冬杰坐了几年牢,稳重了不少,给他留了一条命。
一年后,陈光宗最后死在了下水道里。
尸体都无人愿意认领。
至于我妈,警察同志好心地出钱把她送回了老家。
她年纪大了,只有一颗肾,很快就得了急性肾衰竭。
她预计自己活不久了,给我打电话,问我能不能带老婆孩子回去看看他。
我以问作答。
“你还记得,小时候我得阑尾炎做手术的时候,求你来看我,你怎么回我的吗?”
我妈想到了什么,泪如雨下,不停摇头。
那时候,她在帮舅舅照顾陈光宗,只回了我两个字“没空”。
“你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