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有喜欢和嫉妒,有怜悯和不舍,可最终都比不上那点利益。
薛安雅是我身边最复杂的一个人,可以用深不可测来形容。
重生后,我才能淡然而又认真看待她所作所为。
她那些灾难原本不用经历的,但没办法,她超爱,我就成全她。
此时薛安雅和狗一样趴在地上,不断求饶,哀求。
黄恒松开她在她背上的脚,满意道:“洗干净,在床上等着老子。”
“好,好好,我去。”
薛安雅拖着受伤而又疲惫的身体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她联系了我,语气里抽噎声不断。
“刘妮,你去哪里了?你赶紧回来帮帮我吧,我要死了,被渣男差点打死,我受不了。”
她给我拍了很多照片,嘴巴里还有血迹,嘴唇也是肿胀的。
家暴不能忍,但是她例外。
我温柔奉劝:“这段时间我都会出差,安雅,其实很简单,你男人对你不好,可是他总有睡着的时候,你可以报仇,可以反击啊。”
“半夜去磨刀,晚上趁着他睡着砍掉他一只手,他再也不敢了。”
我知道她不会,不敢。
她心里很想那个男人死无葬身之地,但行为总是讨好那个男人,获得一点尊严。
这是娇妻的标准思维和言行不一的行动。
“刘妮,你说什么呢?我会犯法的,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只是难受,但并不代表我恶毒,伤人这种事,我做不了,我体力不支,而且我内心也不强大,他只是犯了错,只要磕头认错就行,我何必把自己搭进去?”
难怪有人说妻母不是母,而是妻。
妻权是维护父权,是男人的拥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