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凌乱的家中,找不到收纳文件的保险柜时,才意识到不对劲儿。
他用电话手表,给我发消息。
【佳期别闹了,卧室的保险柜是不是你抱走了?】
【现在所长要我拿报告,下周新发明就能问世,关键时刻别掉链子。】
那个保险柜少说30斤重,我扛12升的水还气喘吁吁。
藏保险柜,会不会太夸张?
陆庭安也意识到不对劲,毕竟他也是只有一颗肾的人。
他的力气都大不如前,何况我一个女人。
他立刻改了说辞。
【如果是台风卷走的,你回我一声,我好跟所长交代。】
这才是正解。
我们在一个空间里,但我无法再回复他的消息。
只能看着他站在狼藉的卧室,焦急抓头发。
【佳期,快回我!】
【那对我很重要!】
我能说什么?
你也知道重要了?
台风时,我问他重要文件都放在哪,我提前转移到安全的地方,这样我也来得及躲避。
陆庭安却说:“凭什么告诉你?休想侵吞我报告,耽误我升职。”
我看着保险柜和冰箱被疯狂卷走,我自顾不暇,根本来不及挽救。
他陪着周晴吃喝玩乐,红酒牛排,言笑晏晏。
要说这堆资料的损失,还得赖他买了周晴的房子,我没有证据说糖粉是周晴留下的,但绝对和她有关。
从我住进来,就开始浑身长红点。
陆庭安偏偏喜欢把重要文件,一部分放在所里,一部分放在家里。
我让他重视白蚁的问题,他选择性失明,说:“原房主很干净,很讲卫生,不可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