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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跨越几千公里的电话。
从拉萨直抵海城,接起电话的靳以城声音虚弱,几乎是颤抖着开口哀求道:“夏月,求你,回来,好不好?”
“就是今天了,就在今天了......”
“你还愿意给我打这个电话,代表你还爱着我,舍不得我,对吗?”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他痛哭流涕,声音哽咽。
却在电话那头,听到了我冷漠无比的声音:“哦,今天啊?”
“我就是好奇你怎么还没死,知道你马上要死了,我就放心了。”
那头的呼吸逐渐变得微弱起来。
他挣扎着,似乎还想说什么,可只能发出无能为力的“啊啊”声。
我半眯着眼,轻轻的笑了:“得知你要死了,我很痛快。”
那头一片死寂。
紧接着“滴滴滴”的声音急促响起,是医生进来了,高声喊着赶紧抢救。
有人正在宣布:“病人抢救无效死亡。”
我这时才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进越承舟的怀里。
他看得目瞪口呆:“你可真狠啊。”
我嗤笑道:“你知道吗,当年那个后爸想强奸我,我抬手就拿水果刀削了它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