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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晋刚把餐盘放下。
常友霖便端起里面的粥往嘴里灌。
秦霄见状并不在意。
他本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何况常友霖真的是快饿昏了。
喝了两碗粥。
常友霖这才缓过劲来，转头望向秦霄，神采奕奕，“殿下，那些书是您从哪得来的？”
秦霄这时正夹着一块肉放进嘴里，闻言，含糊不清地回道：“这本殿下根据以往所学，总结出来的。”
什么？
是殿下自己琢磨出来的？
常友霖再次发问，“真是殿下自己写的？”
“嗯。”秦霄往嘴里扒拉着饭，临了又往嘴里灌了杯茶水。
“殿下！您先别吃了。”常友霖高呼。
老人面红脖子粗，一副激动无比的模样。
秦霄见状，只得放下手中碗筷。
“一些书而已，常老用不着这么激动。”
“什么！”常友霖眼睛瞪大，宛若铜铃，“殿下知道那些书的价值吗？居然敢用如此语气说那些书。”
啊？
本殿下自己写的书，还不能用这语气说了？
我勒个去~
秦霄有些无语。
常友霖讲完话，转身，把放在凳子上的书抱在怀里。
看样子，就像是在抱什么绝世美女一样。
秦霄见老人如此模样，差点把嘴里未有吞下去的饭喷出来。
这老家伙，用得着如此吗？
“殿下，这些书的价值在老夫这里可比皇帝屁股下坐着的椅子还要宝贵。”常友霖望着秦霄，一脸认真地说道
诶——
“若是早点结识殿下，知晓书上的内容，老夫还造个屁的反。”
不是。
本殿下只是把军校实用教材，还有马列、毛的思想大致写出来而已，真不必要这样吧。
秦霄被常友霖的话吓住了。
“殿下。”常友霖继续道，“您里面阐述的思想和内容，已经足够在文坛上开宗立派了。”
秦霄：……
“常友霖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殿下答应。”老人抱着书死不撒手，躬身向秦霄说道。
秦霄上前，想把常友霖扶起，却是小看了老人的执拗程度。
愣是不起身。
咋办？
无奈的秦霄只得罢手，回道：“常老请说。”
“常友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