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捏紧女儿的肩膀。
“如果头发是被我女儿剪的,我道歉赔偿。”
这话一出,段悦肉眼可见地高兴了起来。
“但要不是我女儿所为,那你们算不算造谣?”
闻言气氛有些尴尬。
段悦大手一挥,“不是你女儿还能是谁呢?”
“我儿子从小听话懂事,从来没有和别的小朋友发生过矛盾!除了你女儿!”
她顿了顿,“现在我合理怀疑是你教唆你女儿报复我儿子。”
“要你五十万!算少了!”
我没理会她,又蹲下身子问了一遍女儿。
“不是我剪的,是他自己拿着剪刀剪的。”
“他说你是冤大头,惹不起他们家,一定会赔钱的。”
在女儿断断续续的表述中,我终于了解了事情的全貌。
王思胜觉得我有钱,想从我手里敲一笔。
只是孩子还这么小,有这种思想的除了大人,我想不出还能从哪里获取。
我收敛好情绪,问老师,“有见证人吗?”
那老师嗤笑一声,“我就是见证人!”
“要不然我为什么会直接喊你来!”
“你家雨桐平时性格就顽劣不堪,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没有爸爸教。”
看着那老师欠扁的脸,我恨不得直接抄起手边的凳子砸过去。
可是我不能!
女儿还在这里,我不能用暴力解决问题。
我长舒了一口气,“你要是再提雨桐的爸爸一句,那我就不客气了。”
段悦走到我面前,“你女儿长成这样,你有很大的责任!”
“喜欢吹牛就是说谎的一种。”
我抱着女儿顺势坐在凳子上。
“拿出真凭实据,我会赔偿。但要想栽赃陷害,没门。”
见我油盐不进,段悦有些着急。
她跺了跺脚,“你要是不赔偿,我就报警了!”
“那你报吧!”
眼看事情僵持不下,老师偷摸出了办公室。
再回来,她带来了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