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淑月在住院部楼下不知道在等谁，没过多久，周沛影跑过来，手里还拿着饮料和冰棒，两人凑在一起说说笑笑，周沛影拆开手里的冰棒，咬了一口递给叶淑月，叶淑月接过咬了一口，又递给周沛影，两人就这样一口接着一口地分食完那根冰棒。

我就站在窗户边看着，好像周沛影好像抬头看了我一眼，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哲钧，怎么一直站在窗外，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妈觉得奇怪，便也想凑过来看看，我侧身拦了一下，把她扶回病床。

“没事，就是窗外的红杏开了，我多看了一回。”

“红杏？现在都秋天了，红杏怎么会开？”

我不再多言，削起了苹果。

许是觉得气氛有些冷清，我妈找着话题，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你和淑月过得还好吗？”

我听出了妈的话语中小心翼翼地试探，手顿了下，苹果皮断了掉在地上，我看了一会，又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削着苹果。

“还好，跟以前一样。”

又沉默了。

削好苹果，我递给我妈，看着她担心的神情，知道这么多年她为了我这段失败的婚姻操心太多，我冲她安抚地笑了笑。

“妈，我打算离婚了。”

说完这句话，我只感觉到心上压着的石头终于卸了下来，说不出来的畅快。

妈盯了我许久，叹了口气，缓缓开口：“想好了？”

“嗯，想好了，与其两人在一起不开心，还不如各自安好。”

“既然想好，妈支持你，从小你主意就大，我相信你会处理好的，妈只希望你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