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订婚礼,就这样草草的结束了。
结束之后,我第二次因为夏雪跟徐鹤闹了脾气。
“她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吗?为什么我们的订婚礼,必须要她到场了才可以开始?你的未婚妻是她还是我?”我怒目圆瞪的看着徐鹤。
他的脸上,也明显的有点尴尬。
徐鹤轻轻将家门关上了,慢慢的走向我,将我抱在怀里。
我想挣扎,却又认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争吵,我们都很习惯的给对方台阶下。
徐鹤用力抱住了我,轻声说:“你也知道的老婆,夏雪就是我的妹妹。”
“你的妹妹不应该早点到场帮忙招呼宾客吗?至于带着你的那一帮兄弟一起晚到半个小时吗?她的脸面怎么这么大呢?”我气不过,语气有点强硬。
徐鹤这时候,也不想再迁就我,他的语气也有点凶:“你是女生你难道不知道吗?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舒服的,她肚子疼,所以才晚了出门。事情都过了,为什么要在今天这么重要和开心的日子里,反复提起?”
我愣住了。
原来,生理期不舒服是可以被原谅和理解的。
我跟徐鹤交往的第二年,有一次我们约了去见他的父母,但那天我生理期真的很不舒服,徐鹤不希望他的父母久等,强硬将我从床上拉起来,喂了我吃两片止痛药之后,逼着我上了他的车。
车子开往他那老小区,路上,他连一句多喝热水都没有。
而今天,就像是他说的这么重要和开心的日子,可以因为另一个女人的生理期而延时。
最可笑的是,那个女人甚至不是这次订婚宴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