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要说什么,一股温热从我的鼻息间涌出,我急忙用手捂住。
裴景昀连忙给我止血,他手法专业,很快就不再流了。
“怎么流这么多?”他拧着眉头,稍感异常。
“被你气得。”
他又黑了脸,但没有继续争执。
晚上,他抱着我,轻轻剥落了我的内衣,却被我摁住了手,“一个月不能同房,裴医生。”
他愣了愣,有些尴尬地将手缩回去。
夜深了,我睡不着。
他翻来覆去,想来也是睡不着。
电话铃声只响了一下,便被他接听了。
他紧张地看向我,我闭上了眼睛装睡。
“老师,城西放烟花了,你陪我去看好不好?”
原来是苏梨,我心中苦笑。
裴景昀摁断了电话,低声将我唤醒,“阿愉,医院有台手术要做,我得赶紧过去。”
我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坐起来,“去吧,注意安全,别耽误了患者。”
他前脚刚走,我便套上衣服,打了一辆出租,悄悄跟在他身后。
司机八卦地看我举着手机拍照,似乎发挥了十年车技。
最终,裴景昀车停在城西的湖桥前,桥边站着的,就是娇俏的苏梨。
我紧跟着下车,刚好看到他们相互奔赴,紧紧相拥。
“小梨,七夕快乐。”
裴景昀珍惜地抚着苏梨的脸颊,一只手圈着她纤细的腰肢。
烟花漫天,景色斐然。
我站在他们身后,窥视着他们的幸福。
“好巧啊裴医生,城西的烟花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