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一个，就忍不住连着午饭吐了出来。

“不好吃，味道变了。”

裴景昀好像眼睛又红了，他急忙夹了一个放进嘴里，“怎么会呢？明明还是这个教程。”

我听不真切，给自己摇下床，敷衍地回他，“是吗？可能是过期了吧。”

“是你不想吃我做的水煎包了阿愉。”他终于明白了，怎么又哭了，眼泪砸到我手上，我嫌脏。

“裴景昀，我也不喜欢饺子，也不喜欢水煎包。”

“当初无非是想让你为了多花点心思。你愿意惯着我，我就愿意随着你。现在我不爱你了，也不想委屈自己。”

他还想拉我的手，“阿愉，我错了，你别......”

“裴景昀，我记得孩子没的那天吗？”

他愣住，只是点头。

“那天你已经和我冷战了半个月了，我去医院找你，在门口被车撞了，所以孩子没了。”

“被送到抢救室前，我看到苏梨了。那天你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我手术完不能下地，是护工阿姨把我背到车上的。而你，正和苏梨手拉手在上海的街头。”

“你真的脏死了裴景昀，出去！”

他蠕动着唇，说不出话，可还是不动，非要我发脾气，估计是想早点气死我。

“滚！”

终于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