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会痛。
江言听到我说的话,意识似乎短暂清明了一瞬。
他紧盯着我的脸,我甚至仿佛能看到我模糊的脸在他眼中慢慢变得清晰的过程。
“陆晚。”
他眸中似有歉意,语气却暗含愠怒,“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明知道......”
“没什么意思。”
我打断他,“我知道,陈月是为了你才被抹杀的,你偶尔怀念她,很正常,我不该嫉妒。”
这是第一次撞破江言怀念陈月时,他对我说的话。
后来,又变成了他次次逼我别计较的理由。
我闹过,骂过,现在只剩下平静的复述。
他为我叠的最后一只许愿星也扔进垃圾桶,我拿出离婚协议。
“江言,我们离婚吧。”
“我才25岁,不想再过几十年无爱的婚姻,和一个心里装着我仇人的男人白头偕老。”
“我放你自由,你也,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