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禾,明天如果我没有收到你签完名的离婚协议书,我会直接委托律师起诉你。”
言尽于此,我和堂弟以及女同学一道回到咖啡馆,继续我们的午后闲聊。
我以茶代酒,真心实意的向无端受牵连的女同学道了个歉。
女同学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表示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人打小三,虽然她是那个所谓的小三,可还是狠狠满足了她的八卦之心。
听到这话,我们三人皆放声大笑。
至于季雨禾和灰头土脸没人扶起的顾俊,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根本无人在意。
隔日,我并没有收到季雨禾寄回的离婚协议书。
于是我不再拖延,直接让律师起诉离婚。
半个月后的七月雨季,乡下老家漫山遍野都是化不开的水雾。
趁着休假,我跟着父母一起回乡拜祖。
回乡第二天,季雨禾的跑车停在了我家院前的水泥路边。
由于我放出狠话,如果有任何一个亲戚,包括我的父母在内,敢放女人进入祠堂,以我妻子的身份参加祭祖。
我会立马跟这个人老死不相往来,断绝一切亲属关系。
所以整整三天,季雨禾白天淋雨站在我家屋外,黑天一个人孤零零的睡在车上。
所有人都对她视而不见,直到隔壁家的张叔,发现她晕倒在去往村口唯一杂货店的路上。
季雨禾高烧一整晚,即便吃过了药,我的父母每隔半小时仍就会查看一次她的状态。
我跟季雨禾的家境天差地别。
如果不是当初爱得死去活来,季家父母绝不会愿意让她与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