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婷伊怎么做妻子的,参加宴会拿不出手,连给你准备午餐也做不到?”
我怒目而视,陆夫人怕是忘记了,我之前凌晨四点爬起来给陆燃做的爱心便当,被她如何羞辱,说:
“婷伊,你这个陆少奶奶不是来做保姆厨师的,为什么总是做自降身份的事情?”
好赖话全让她说了,但陆燃只是稍微停下筷子回了一句:
“不做就算了,省得她累。”
这个回答显然让陆夫人更加生气,但碍于在儿子面前不好发作,她只能另起话头:
“听依依说你快离婚了,要我说这婚之前就不该结——妈妈问你,今年年底能不能和依依领证?”
陆燃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还有一个月就年底,你要是喜欢谢依依就让她跟你一起住。”
陆夫人趾高气扬地走了,留下一句话:
“我不管,依依才是我心目中完美的儿媳妇。”
陆燃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良久,等饭菜都凉了才把手机拿出来。
我一看,他又在问我的行踪。
甚至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断断续续发了很多条,间隔越来越短,他好像越来越急躁。
我的灵魂倏地变苍白,忍不住开口:
“你真的有那么等不及,和谢依依结婚吗?”
但我的哭诉,他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