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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笑吞了蛇丹之后，没有发生想象中的功力大增。

反而是心口处剧烈疼痛起来。

她疼得满地打滚，叫苦不迭。

叫得撕心裂肺。

凤玉皱着眉，想要运气帮她。

谁料还没触碰到她，只见菊笑“啊”了一声。

蛇丹从她心口穿出。

飞到了半空中。

蛇丹染了血，青色的光比刚才暗淡了些。

菊笑抬头，呕出一大口鲜血。

“墨语兮，你在蛇丹上做了手脚。”

下一秒，凤玉的剑抵在我脖颈上，“你对笑笑做了什么？”

我告诉他，“我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冷笑一声，“蛇丹蛇丹，自然是蛇族才能拥有的东西，她只要蛇丹没有蛇的内丹，根本无法化为己用。”

这件事不是秘密。

菊笑在蛇族生活了这么久，自然是知道的。

她脸变得苍白，“不可能，我身上有蛇族的血，怎么不能使用，肯定是你动了什么手脚。”

我问她：“谁告诉你你身上流着蛇族的血。”

“我是蛇王的女儿，怎么可能身上没有蛇族的血。”她吼道。

“谁说你是蛇王的女儿，你的父亲根本不是本王。”

父亲终于站了出来。

上一世，父亲在凤玉涅槃前受了重伤，我回去送他最后一程后。

母后告诉我菊笑根本就不是父王的孩子。

父王和兔王也根本没有什么露水情缘。

是母后曾经被兔王救过，两个人一直以姐妹相称。

知道兔王被人围攻，父王还曾出兵去救。

只可惜晚了一步。

上一世濒死之际，我把这件事告诉了菊笑。

可她根本不相信我的话。

觉得我是骗她。

如今从父王口中说出来，外加蛇丹佐证，菊笑不得不信。

她表情一瞬间变了。

她上辈子做那些事，是因为想要给自己母亲报仇。

可知道自己报错仇了，她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菊笑沉默了。

凤玉却依依不舍，他的剑指向我，“意思是，有蛇丹还不行，还需要内丹，那你把内丹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