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全身重量都放在我身上，嘴里满是酒气，熏得我想吐。

我勉强压了压恶心感，「回家吧。」

没关系的。

我不会计较的，反正我要死了。

4

事情总会变得比我想的还要坏。

我被那个叫做娇娇的女生找上门了。

她站在门口，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充满了敌意和挑衅。

「嫂子？」

她的语调古怪，里面鄙夷的情绪多得快要溢出来。

「那天包间太暗了没看清。这么一看，果然比照片里长得还丑一些。」

我没有回应她，因为我知道她说的是事实。

「你怎么和个哑巴一样。」

娇娇迈进门，毫不客气地打量着我的家，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又丑又病又哑，真不知道齐觉怎么会看上你。」

「有事吗？」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