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失望,我仅有的蛋糕,也要消失了吗?
我拖着行李箱,走到别墅门口,正好遇见夏淮州陪着方漫桐回家,看见我,夏淮州皱了皱眉头:「你怎么还在家?妈不是让你走了吗?」
我面无表情的从夏淮州身边,拉着行李箱走过。
余光看到方漫桐得意洋洋的目光。
我垂下眼,我才不是公主,我不像公主那样勇敢,面对痛苦,我只想遗忘和逃跑。
我争不过方漫桐。
那一切我都不要了。
走出别墅门口,没来由的,我居然有一丝轻松。
我身上没有一分钱,只有拖着行李箱费力走着,一夜没睡的我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苍白。
直到一股眩晕让我失去了知觉。
我在医院睁开眼的时候,病房里坐了一个男人。
啊,是那天和方漫桐订婚的男人,叫什么来着。
我从脑海深处,找到了那个名字:「裴司韫?」
我第一次喊这个名字,语气有些生疏,甚至咬字并不清晰,这三个字突然惹怒了面前的男人:「你喊我什么?」
我想了想,是觉得这个称呼不好吗?
估计又是方漫桐的拥护者吧,我乖巧的换了个称呼:「妹夫?」
裴司韫面上有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烦躁:「你以前怎么喊我的,现在就怎么喊我。」
「我只是和漫桐订婚了,我们的感情还是没变啊。」
我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歪了歪头:「以前?」
我张嘴问道:「我们以前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