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见了我关心道:“白宁公主可是身子不适?”
白铭毫不掩饰对我的不屑,白了我一眼:“她惯会装柔弱。”
我有些站不稳,轻轻摇晃了几下,白铭补充道:“陛下不必太过忧心,我这个妹妹,大小犯了错,便以为‘晕一晕’‘病一病’可以躲过惩罚,这招用的多了,便习惯了。欺君是大事,眼下家里不愿再纵着了。”
天帝赞赏地对白铭点点头,然后有些不悦地看向我:“你兄长说,防护衣的制衣法子是你姐姐想出来的,朕盘问了你母亲娘亲婢女均可为你姐姐作证,你可认罪?”
虽然和上一世一样,但是得知娘亲也为白苓作证时,我还是心一凉。
母女亲情,竟然这样凉薄。
我跪下,眼神坚定地看向天帝:“我不认!”
白铭大概没想到向来逆来顺受的我也会反击,怒道:“白宁!人证俱在,你还不认?你平日里,欺负白苓妹妹也便罢了,她两百岁时夜里弹琴,引得天界昙花齐齐盛开,你偏偏说是你弹的......”
那分明是我弹得,白苓非说是她,便成了她。
我无心和他争辩:“人证俱在,那物证呢?”
“哥哥,罢了罢了!”白苓柔柔弱弱被人搀扶地进来。
母亲着得狐族的后服,一个权杖锤在我胸口:“混账东西,看看你姐姐多识大体。”
白苓拉扯着母亲:“要不算了吧,左右不过一件小事,妹妹喜欢便给妹妹就是。”
我胸口疼的发闷,却跪得直挺挺的,我深深向天帝磕了一头,一磕磕到底:“请天帝还臣女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