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风收起天渊剑,重新躺下,抱着四师姐进入睡眠当中。
再次醒来时,不见了四师姐的身影。
这娘们去哪了?
人家破瓜之后,得躺个一天不能动弹,她倒好,第二天直接该干啥干啥。
若不是床单上还有一摊血迹,以及真实贴切的感受,还以为她早就是个妇女了。
“四师姐?四师姐?”李长风喊了两句。
“大呼小叫的干嘛,我来了。”四师姐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你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四师姐迷茫道,“你不会以为我被你折腾的要死要活,全身散了架吧?”
“也不瞧瞧自己什么样子,火力也就一般般。”
纯纯的贬低。
昨晚什么样,四师姐只字不提,都差点给李长风跪下了。
今天大言不惭,趾高气扬,忘记昨日的狼狈不堪。
“你不疼?”李长风问出疑惑。
“老娘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伤没受过,不痛不痒的不足挂齿。”四师姐真要强啊。
性格真倔。
她是不是属驴的。
事实果真如此吗?真如她所言?
不!
她老惨了!
今天醒来之后,疼的眉头直皱,冷汗直流。
但今天还有任务要做,不能任由躺着,于是她强忍着艰难走了出去。
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自我疗伤。
同时还采摘了一些草药什么的。
四师姐懂医术,虽然学的不如李长风精通高明,但这些消肿止痛的小问题难不倒她。
不出一时半刻,她就无碍了。
如果不是有事,她才懒得治,毕竟女人就这么一回,人生最难忘的时刻,特殊的疼痛又何尝不是一种蜕变的记忆?
“四师姐,你是不是在挑衅我?”李长风坐了起来。
“你认为是,那就是喽。”四师姐不屑一顾。
“我靠,你别太过分,信不信我还整你。”李长风凶神恶煞。
“你金针菇的小玩意还是省省吧。”
“妈的。”李长风三步并做两步,将人搂在怀里。
“小师弟,现在可是白天,队员在外面巡逻警戒,莫要胡来。”四师姐闪过一丝慌乱。
“怕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老子不管。”
“小师弟,你自己女人的名声也不顾了?”四师姐提醒道,“让人听了去,你师姐的面子丢光了,以后在天兵彻底沦为一个笑话。”
“那你还嚣不嚣张?”李长风挑着师姐的下巴问道。
“嚣张!”四师姐掷地有声。
李长风被打败了,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等到了晚上,再来一次暴击就老实了。
现在有多狂,晚上就有多惨。
不差这几个小时。
“小样,我还治不了你。”四师姐露出得意笑容,顺手整理了一下李长风的衣物。
“小师弟,你的任务完成了,我得回去复命,把宝物亲自交给上方。”
“咱俩刚刚见面,恐怕要分道扬镳了。”四师姐突然温柔下来,“我有点舍不得你。”
“你要走?”李长风愣了一下。
“嗯,传国玉玺事关重大,上方极其重视,点名必须拿下,当下就在手里,当然要早点交出去。”四师姐恋恋不舍,“这玩意多在手里一秒,多一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