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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不知道季远是运气太差还是太好，每场比赛都排在最前头。
四强比赛，贺别雁难得没被抓壮丁，正儿八经地作为教练在季远身后。
其实即使是这人空闲的时候，这种陪同比赛的情况也很少。
基本上都是季远和张昊哲代劳。
季远觉得相当新鲜：“今天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贺别雁扬眉瞥他一眼，一双桃花眼有几分潋滟。
她哼笑一声：“省得小季队长说我又懒，屁事又多。”
季远自知上次是自己口不择言冒犯了人，选择默不作声地带上护面。
上场前，季远回身问她：“贺教练，你不和我说必胜吗？”
贺别雁微微低头，轻笑一声：“徒增压力而已。”
“击剑比赛，状态、实力、运气，都很重要，强求不来，也许你、也许你的对手，就在比赛中参悟什么，把自己的对手给打败了。”
季远感觉她在说什么武林玄学，似懂非懂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网格护面下，他的眼睛却被贺别雁精准捕捉到。
“所以我希望，你每场比赛都拼尽全力。”
女人眼中锐利的战意，让他有一瞬间的怔忪。
但这眼神也是稍纵即逝，下一刻她又变回了懒洋洋的样子，让季远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
他说：“我知道了。”
季远和对面的盛杰一块，向裁判、观众、教练致礼，又彼此致礼。
场内哨声吹响，比赛正式开始。
重剑比赛，攻击的最好时机是对方开始攻击的时候。
可盛杰把细节处理得很好，速度也快，在此刻几乎无懈可击。
第一回合，将近二十轮对决，季远在盛杰出手时进攻的剑都被他挡下。
两人招招惊险，比分咬的很紧。
最后15：14，盛杰一分险胜，季远落后一个大比分。
非常棘手的对手。
“观察对手的动作，尝试解构分析，也是很重要的。”
季远在场下喝着水，听一旁站着的贺别雁如此说。
除了这句她没说其他的。
一直以来，贺别雁的指导讲究一个四两拨千斤，十分有效。
季远再度上场。
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自重生的训练以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