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天呐!周家人怎么这么恶心啊!周雄风,这不是故意的吗?”
“周赶美这村长的位置来的不正,真是臭不要脸!”
“有些人,眼看着争不过陈远了,没办法只能走些歪门邪道!”
“你们乱说什么呢!周赶美村长的位置是陈志德亲口说的!”
“就是,就是!就算这些是真的那又怎么样?村长的位置不还是我们周家的!”
“……”
对啊!他村长的位置,就是陈志德许下的!
是他的就是他的,别人怎么都夺不走!
周赶美想到这里,心里好受了许多。
他轻咳一声,冷声道:“行了!都别吵了!现在还是先去陈家滴血验亲吧!”
张桂香看着众人远去的背影,心凉了大半截,她缓缓抬起头,看向天空。
算了,听天由命吧!就算大家知道陈远不是陈冬根亲生的那又怎样?
有一句话说的好,生恩没有养恩大,她怎么说都把陈远养到这么大了。
想到这里,张桂香缓缓从地上捡起拐杖,跟了上去。
陈家。
陈冬根现在精神不正常,智商更是不如四岁的孩子,张桂香怕他乱跑,便给他锁屋里了。
大家伙到陈家的时候,就听到屋里的陈冬根一会儿笑,一会哭的。
屋里还嘟嘟囔囔的说一些他们听不清的话。
“呜哇汤,呜哇汤!”
“嘿嘿!他是陈远!他不是陈远!嘿嘿!”
“娘呜呜呜……快开门啊!我是陈冬根,您儿子啊!”
“……”
大家伙听的一阵唏嘘,好好的人忽然就变成了这样。
周赶美轻轻抬手敲了敲门,“陈冬根同志,我们带陈远过来了,现在需要你配合!”
陈冬根听到“陈远”两个字,就像是收到了什么刺激一样,痛苦的捂着头。
“陈远!哈哈哈!陈远!呜哇堂,呜哇堂!”
周赶美也看的和一个疯子浪费时间,他趾高气昂的看着外面看热闹的人喊道:“来个人把门打开,再来两个人进去按住他。”
然而,过去了几分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周赶美心里顿时不爽了,“都是聋子吗?没听到我说话吗?”
周雄风心里也憋着气,大家伙的做法,不就是看不起他们周家吗。
觉得人微言轻!
要不是为了做实陈远是陈冬根亲生的,保住周赶美的位置,周雄风才懒得管这么多。
他这又送鸡蛋,又送吃的的!
“不是,你们一个个的,怎么不知道听村长的话吗?饭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大家伙不敢说周赶美,是怕周赶美给他们分又重又累工分又少的活,可周雄风一个无权无势的,凭什么这么说他们?
“不是,周雄风,你以为自己是谁啊?这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就是就是!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这给你狂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当上村长了呢!”
“谁说不是呢?徐会计都没开口呢,哪轮得到你说话啊?咱们可都是普通老百姓,平起平坐的!”
“我看啊,你就是狗仗人势,替别人卖命,被卖了还给人数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