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善意提醒道:“不要四处乱看,尤其是这个人,更不要理他!”
白羽回头看了他一眼,隐隐好像听见他说什么:“看来是解掉了,解掉一个蛊,却中了其他蛊,真是可笑!”
白羽转身站在牢房前焦急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还未得到答案,星月就上前将她拉走:“别理他,办正事要紧!”
那人听见却开始大笑起来,被宫远徵一个石头打中肩膀,便笑不出声
两人震惊看着他:“你……你会点穴!”
他说:“以前不会,自从那次被……我就学了,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宫远徵还想去拉她,被白羽一下拦在中间说:“你们俩在这儿成婚呢,拉来拉去的!又不是看不见路!”
她一边说着,一边挽着星月的手往前走,独留下宫远徵在身后不耐烦的白了她一眼
长廊深处的尽头有一处亮光,那儿四处点燃着许多烛光,让人足矣看清里面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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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到处都吊挂着铁链,一旁的桌案上,还摆放着各种不重样的刑具,正中还摆放着一壶酒,边上放着四个杯子,里面还隐隐泛着四种颜色的光泽
左边放着一把刑椅,两边都有两条下水道,上面还残留着些许污渍,常年积累,是洗不干净了
一旁的火炭里,正在烧着几把烙铁,这是星月之前特意让宫远徵准备的
沈易槐半死不活的被铁链绑在刑柱上,垂头丧气的样子,像是已经受过了酷刑
两人疑惑回头问:“他……他怎么变这样了!这还如何问?”
宫远徵说:“他只是晕过去了,并没有什么大碍,不会影响!”
说着他看了狱卒一眼,狱卒立马领会,从一旁的水桶里舀出一瓢水,狠狠泼在沈易槐的脸上,让人清醒过来后就站在一边,等候差遣
沈易槐醒来,看见几人,冷笑了几声:“这不是星月姑娘嘛!这么久才来……可真是让我好等!”
星月上前掐着他的下巴,上下左右打量看看,蹙着眉头说:“三年,你好像……变了不少,是……削皮动骨了吗?”
他从上往下俯视着她说:“这么看你,你依旧还是那么讨厌!!”
星月歪嘴冷笑松开他:“是吗,待会儿我会让你更讨厌,我在考虑,我是先问你问题呢,还是先砍了你这双……跑了三年的脚才好!”
说着她回头看了眼白羽,又说:“这里的刑具我都看了,好像都有点不太……适合你!”
沈易槐冷哼一声:“怎么?这是改主意了还是……心疼了!”
白羽上前拿出身上的锦盒说:“我们给你带了新玩具,不过要结束了才能玩儿,毕竟你那骇人的叫声,我们可不想听!”
宫远徵眼神看向白羽手中的锦盒,着实好奇,什么样的东西,会比他精心准备的毒酒还要好?
他拉过星月问:“这……这是什么?”
星月只是说:“待会儿就知道,别问!”
她越是不说,好奇心就越是作祟
星月双手抱胸,看着沈易槐突然问:“喜欢吃烧烤吗?”
沈易槐都被她问懵了,怎么突然就扯到了吃的上面:“什么?”
星月转身去拿火炭里烧得通红的烙铁,正要触碰时,中途有人递给她一块帕子,那人正是宫远徵
星月微笑接过,包住烙铁尾部,,随后眼神看向站在一旁的狱卒
狱卒看着她吓了一跳,在得到宫远徵的允许后,就离开了审问室
整个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们几人
星月拿着烙铁靠近他的脸,若有若无试探着,让热气在他脸上肆意散发,她好玩儿着问:“你说,到底是你先受不住,还是你的身体先受不住,你的极限又在哪里,我真的好好奇啊!”
沈易槐努力把头往后缩,尽力躲避着近在咫尺的烙铁,上面的热气直往鼻孔里钻,他一直憋着都不敢呼吸
直到星月把烙铁移向别处,他才敢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白羽上前,一把扯掉他身上仅存的最后一件衣物
宫远徵惊了一下,下意识看向星月,只见她正目不转睛拿着烙铁,打量着他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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