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发紧,他握紧了手,太阳穴突突地跳,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不在她面前出洋相。
可他的反应似乎令她极为开心,她抬起双腿,两只脚直接落在他腿间,脚心夹着他的肉棒摩擦了一下。他筑起的撑墙差些又失手,夹了一块冰置入口中,冰冷的温度镇静了他的燥意。
他即刻擒住女人作乱的脚,修长的手指轻易就将她骨感的脚踝箍住,然后以天然的力量优势,他将她向自己拖了过来。
伍桐躺倒在毯上,脚心忽然一凉,随即噬人的痒意自脚心扩张,她打了个激灵,便觉那凉意一路勾着脚心到了脚趾。还伴随着温热湿润的口腔,和柔软灵活的舌,吃着她的脚趾。
“脏!”她试图挣扎,可舔她脚的许戈似乎沉浸其中,不予回应。反而以极大地力扣住她,将她珠玉般小巧的脚趾全部舔了个遍,又将那刺人的冷意带到了她脚心。
这种感觉比做爱更磨人,生理性的搔痒与刺痛交织,令她脚趾蜷缩,腿部发紧,不断地用力挣脱,却又不断地被许戈舔开脚趾,吞没入喉。
他的眼神也十分奇怪,就这么盯着她,冰冷镇定,好像要将她的全部表情刻进眼中。却在她躁动不安的时候,眼底透出透出喜悦与快感。
凉意终于离开脚,自小腿向上。他的速度极慢,冰块融化在她肌肤上的每一秒,都有他温暖的舌头的细腻舔舐,冰化成水,他就将水喝下,由此品尝她的肌肤。
密密麻麻的舔弄不是沿着线往上,而是践行着规则里的“全身”,不放过她身体每一个角落,缀点成面。小腿没有大腿敏感,当许戈含入心的冰块,厮磨到她大腿根时,伍桐咬紧牙关,感到收缩的花口渗出液体来。
许戈在她腿心留恋,鼻子蹭进内裤里,擦过她发情的穴口,她能感受到他刻意以鼻梁顶弄她的阴蒂,甚至用双手掰开她的腿,故意让她穴口隐秘地张开。
而高挺的鼻梁却只是在她的缝隙里摩擦,带着唇口与她大腿根划下了平行的冰液。她听见啧啧的水声,知道他在吸食她腿根处流下的液体。
伍桐被擦边而不吝啬地快感折腾得无所适从,发痒的腰腹弓出纤薄的弯弧,许戈没有让她获释,而是换了冰块吻在她小腹的肚脐眼上。
他含了许久,隔着冰块与她的脐亲吻,湿润的舌尖融化冰块后使劲往里顶弄,仿佛从这里直接能刺激她的阴道。
终于许戈撩开她上身的衣服,握住了她的乳。
一旁的男人不满地警示规则里只有“舔”,很快男人发狠的力道自她乳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刺激她神经的冰冷。冰块与乳头的触碰只是开端,很快翘立硬挺的乳尖就被与冰块一同送入许戈口中。
辗转、摩擦、周旋,在许戈巧舌的调弄下互相起舞,又或者,是许戈在用冰块清洗伍桐的奶头。
许戈不爱说话,也没有再看她,只是几位专注地注视着她因刺激而发抖的乳粒,呈现出鲜艳的暗红色。他张开口,放任自己的欲望,将她的乳团吞入,他撕咬啃噬她,借着冰块在她的软肉上留下一个个印记。
十分钟过去了,男人们都有些忿忿。许戈不急不在地带着伍桐翻身,又用十个冰块舔完她的背部与手臂。舔到腋下时,伍桐的娇吟落到许戈耳边,她面色潮红,黑发披散,红唇丰润,性感得要命。
许戈心里鼓动着一个声音:是他让她这么快乐,是他。
他仰面,忘情地舔舐她臂下含羞敏感的角落,仔仔细细弄完两边,又去逗她的耳朵。舌尖带着刺骨的冷钻入耳蜗,伍桐被刺激得身体站立,纤薄柔软的腰肢簌簌抖动,仿若被风吹动的花。
然后后腰便被男人修长的手掐进,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伍桐也不知道短裤是何时被脱下的,连同褪去的还有湿透的内裤。
只知道许戈学坏了,带着冰块在她的臀尖打磨转圈,又种种吮吸,却不捏她屁股。她冷得逃,腰却被箍住,只能在一次的宛若电流的激荡中,扭臀,抖腰,难受得渗出泪来。
这感觉比掴屁股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