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起身,自觉地进了卧室收拾残余。
一根烟抽完,顾让也靠在沙发里磕眼休息了片刻,鼻尖还萦绕着干邑白兰地混着草莓味的信息素。整套房子都被两种信息素熏染地像是入了味儿一样,仿佛诉说着刚刚那场荒唐的性|事。
除了酸痛的像是要散架了一样,他身上里里外外都很干爽。
Alpha的信息素确实比抑制剂管用。
就这么靠着沙发,顾让也再次不知觉的睡着了。睡意朦胧间,他听到了刻意放缓的脚步声,以及轻微的拉窗帘。
等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是黑的,身上也早已不是沙发,而是柔软的、不知道铺了几层被子的床。空气里还是似有似无的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味道,很安静,窗帘拉着严丝合缝。
顾让也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虚空,出了会儿神,慢慢地撑起身子坐起来。
已经早上六点过了?
被信息素麻痹的神经让他思维迟缓,睡了一觉,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些。他掀开被子,匆匆下床,踉跄着打开卧室的门,然后和在客厅里打电话的姜行四目相对。
姜行瞳孔微微睁大,带着点儿难以置信。
顾让也见他看了眼手机,然后跟对面人说了什么,便挂断了。
在这期间,顾让也也通过客厅窗户外的漆黑明白了什么。
他怎么....没变成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