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他的说不出震惊,还是错愕的目光,冲他眨了眨眼睛,缓缓吐出未竟的后半句,“你也可以叫我つま(妻子)!”
部曲如遭雷劈。
家人们,谁懂啊?
今天出门没避方违,遇见个颠婆,一上来就轻佻地叫让少主叫她“妻子”啊!
真的崩溃,谁家好人叫“细君”啊!
继国岩胜也好一会儿没说话。
很显然,他也被你不着调的回答震撼住了。
但他终究是受过传统贵族教育的人,不管遇见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也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
“不想回答也没关系。”
他话里不见责怪。
示意部曲松开你。
你咕噜一下从地上爬起来。
揉着被拧伤的胳膊,一边疼得吸气,一边泄愤地踢了擒摔你的部曲一脚。
之后,才继续自来熟地朝继国岩胜扑过去。
“好久不见啊!”
你搂着他的腰。
仰头注视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
他好像并不太适应这种亲昵的举动,身形紧绷,双手也不自觉抬起,落在你肩上,指尖不自觉用力,似要推开你。
你恍若未觉。
愈发用力地抱住他。
脑袋埋在他怀里,又重复了一遍,“真的好久不见了,岩胜……”
温暖的体温透过夏日单薄的衣物熨帖而来。
落在微凉的肌肤上,以至于都显出几分滚烫。
如此真实。
真实得让人眼眶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