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姐也不喜欢太子殿下,他们早晚是要分开的。”
镇北侯拼命想唤回自家儿子的理智,
“那你可知道她最近跟九皇叔之间的关系沸沸扬扬,你就不……”
“九皇叔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小姑娘?”
叶荣锦直接否认,头也不回,
“总而言之,我总想试试才行。”
镇北侯根本拉不回这个头铁的儿子,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这么多双眼睛瞎,容岐也不紧不慢的提醒了一声,
“既然是彩头,自然是不能够寒酸了。
朕前些日子得了一串白玉菩提的手钏,由忘尘大师特意加持过的。
你若是能够让太后高兴,朕这个手钏就是你的彩头。”
皇帝都表态了,姜知礼就算是再不甘愿,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押了一只双耳白瓷瓶。
陆云簌最大程度的得了好处,也没有含糊,直接笑嘻嘻的就说要去换一身衣裳。
裴婉担心她,跟着一起悄悄出去了这才低声道:
“你这真没事儿吗?”
“能有什么事儿?”
陆云簌道:
“好歹咱们今日也算是扳回一局不是?
更何况,你喜欢听所有人说你女儿是个草包?”
“你才回来,就算是不会也理所当然,他们谁敢说,我就跟他们拼了!”
裴婉不像是在开玩笑,加之刚刚姜知礼的事儿,陆云簌也确定她是说的真的。
陆云簌的眉眼柔和下来,
“我能答应的事情都是有十足把握的。
母亲,你就等着扬眉吐气吧。”
她不再多言,直接带着青荷和鹅梨就去换衣裳去了。
临时起意的事儿,合适陆云簌的衣裳其实并没有,但就是来做个样子而已,陆云簌很快就换好了衣裳拿了自已要用的东西。
青荷心惊胆颤,
“小姐,您确定……”
“你小姐我丑过饿过被骗过,但还没有怂过。”
陆云簌打断了她的话冷笑一声,
“所以,今日之后,指着我鼻子骂的也只能够是骂我狠心,谁敢骂我一句草包试试!”
青荷扶额,
“奴婢是担心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毕竟未免太过引人注目了些。
您之前还想着退婚,要是因为这一次的事情歪打正着了,皇上反倒是帮着赐了婚,您可怎么办?”
这一点陆云簌也不是没想过,
“不会的。”
不是她自信,而是因为容岐不可能将一个跟容肆有牵扯的女人和自已的儿子放在一起。
更何况容洵眀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光是寥寥几面,容洵眀就很明显对她没有好感,甚至是厌恶。
她有什么好怕的?
只是可惜了。
今日自已要大放异彩,容肆竟然看不见。
倒不是对他有什么想法,只是自已好像在容肆的眼中一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若是他能看见自已并非是一无是处,也算是一种变相的炫耀了。
悄悄替着容肆惋惜一波,陆云簌就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抛之脑后,挺直了腰板踏着鼓点往大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