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按沈初梨过往的经验,霍渊是个自制力极恐怖的男人。
她给他裤子都扒了,他都能忍着不碰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为了瑟瑟,连军务都耽搁了?
马车外,魏绍附耳,“王爷,听说那伙人格外猖獗,已经危害到了附近百姓。。。。。。”
“知道了。”
霍渊深吸一口气,隔着马车和沈初梨打商量,“此去城西前,本王能空半个时辰,你给本王半个时辰,好不好?”
我靠!这下两人彻底确定,霍渊是真猴急了!
沈初梨红了脸,羞臊的不行,温胭鼓励她,她才磕磕巴巴,“好、好赶,城西那边不要紧吗?要不然下次咱们再。。。。。。”
好歹是他们之间的初次,她不想潦草结束。
霍渊:“是有些棘手。但本王很快,不必半个时辰,半炷香足矣。”
今晚是两人公开后,阿梨第一次回府,总得让她瞧出自已对她的重视。
温胭:“。。。。。。”
沈初梨:“。。。。。。”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脸色都不太好。
本王很快?
连半个时辰都没有,就半炷香??
天啦!以霍渊的外在条件,根本看不出像是‘很快’的样子啊!
难道这就是人不可貌相??
果真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小霍渊。。。。。。中看不中用啊!
温胭眼底了然,一路沉默不再开口。
心里默默地为沈初梨默哀三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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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谢长晏左脚刚踏出城门,右脚就被五花大绑捆了回来。
“霍渊,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拿兄弟去讨好你媳妇!”
谢长晏是个纨绔浪子这事儿满京城都知道。
霍渊从前懒得理他,现在和阿梨扯上关系便不得不出手。
“谢长晏,你以前怎么风流本王不管,如今你招惹了人家好姑娘,但凡你有点心,就别逃避、把人娶回家,你老东躲西藏,还算个男人吗你?”
“温胭是阿梨的姐姐,是她很重要的人,如果你敢不负责,惹阿梨难过,别怪本王不念旧情。”
这小子,成了他霍渊妻子的姐夫,某种程度上甚至压他一头,得了便宜还卖乖,当真是想挨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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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谢长晏答应见温胭,但地点得他选。
他选在一家水上戏楼,他说这里可以一边喝茶一边看戏,比较适合谈话。
并且这座戏楼的掌柜与他交情颇深,可以提供绝对私密的环境。
霍渊问过魏绍,这座戏楼的确清静雅致,还有京城最绝当家花旦,便同意了,谢长晏订了上宾雅座。
酉时三刻,大运河上飘来座三层雕花楼船,红纱罩子上写着‘红鸾班’三个字。
船头灯笼被晚风吹得打转,光晕映在水面碎成金鳞,花旦咿咿呀呀,戏腔不绝于耳。
霍渊先去了包厢,温胭拉着沈初梨在角落,脸上带着紧张。
“小宝,你看我这打扮能行吗?”
“何止行,简直绝了!”沈初梨冲温胭挤眉弄眼,“你家谢郎跑不了!”
温胭手一抖,“我。。。。。。我身上没有猪血的腥臭味吧?”
“安心啦~全是熏竹叶香。”
沈初梨安慰她,推着往谢长晏在的包厢走,“保管迷得他找不着北!”
温胭心里紧张,她想见谢长晏,有很重要的话跟他说、很重要的东西给他。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谢长晏答应见她,不是想娶她,而是当众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