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案几上,冷沉的嗓音里带着责备和担忧,“怎么能饮酒?”
明明酒量差的离谱,偏偏这么爱喝酒,小醉鬼一个。
他刚想点起蜡烛,就被沈初梨一把按了胳膊。
黑暗中,沈初梨脸颊绯红,“别、别点蜡烛。”
玲珑给她上药时,她一直想着待会要做的事,整个人火烧火燎,一人闷了一大坛酒。
她刚上头,就听见霍渊的声音,浑身又开始发烫。
她叫玲珑先走,自已擦干下了地。
只是什么也没穿,身子光着,好在太黑了,霍渊看不清。
他想点蜡烛,她一下就怂了。
沈初梨窘迫得不行,往地毯上一坐就开始东拉西扯,“这酒劲儿不大,你喝点不?很甜的!”
黑暗中,霍渊沉默着没说话,过了一会,他在沈初梨身边坐下,声音低沉沉的。
“说说,谁惹本王的阿梨不高兴了,夫君帮你教训他。”
他是压着火的,这丫头才受伤就喝酒,这么不爱惜自已的身体,然而一张口,责备的话就变成了护短和担心。
谁惹她不高兴?
沈初梨心虚的眼珠子乱转,她没不高兴,就是脑袋里黄色废料太多,初次加上紧张,喝酒壮胆。
沈初梨吭哧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霍渊也不急着要答案,起身就要抱她回榻上,被她一个抬腿抵住了胸膛。
“你。。。。。。你别碰我!”
霍渊疑惑,刚才在莲花池还好好的,这会儿是怎么了,连抱都不让抱了?
虽然不解,但他还是听话的站在原地。
寝殿瞬间安静下来。
霍渊想去铺衾被,转身的瞬间,后背一沉,沈初梨勾着他的脖颈,柔软曼妙的身子贴了上来。
他下意识抬手托她一把,没想到摸到了。。。。。。
他整个人一僵,猛地收回手,沈初梨差点从他背上滑下去,再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人捞进怀里。
掌下触感细腻柔滑,阿梨没穿。
霍渊顿觉喉口干涩,腰腹火气很重,全身的念头都被挑了起来,情。欲染红了眼尾。
怀里的小女人开始不老实,霍渊深吸一口气,用最后的理智抓住她乱摸的手,尽量正经地把人抱到床榻上,扯过被子把她裹起来。
沈初梨掀开被子,点亮了蜡烛。
寝殿一瞬间亮堂起来,霍渊下意识朝床上一看。
简直堪称。。。一幅绝美的景象。
霍渊胸腔重重起伏,他垂眼给她拉好被子,嗓音里都是极力克制的哑,“乖,先休息吧。”
沈初梨抬起泛红的眼睛瞅他,“我害怕,你陪我睡。”
说着,她脑袋蹭了过去。
被吻肿了的唇角还残留着酒渍,烛光下亮晶晶的,纤细的指尖勾着他的玉带,“霍渊。。。。。。”
他已经被她勾上了榻。
她像只小兔子一样从自已被窝钻进他的被窝,趴在他身上露出个小脑袋,醉醺醺笑。
“霍渊,我、我们生个孩子吧。”
刚刚压下去的情欲轰一声在体内爆炸。
说完这小小声一句,沈初梨又贴了过去,这次吻轻落在他下巴上,脸颊乖乖蹭在他脖颈间,她勾住他脖子低低说,“想你,想吃掉你。。。。。。”
“。。。。。。会对你负责的。”
她手往下,扯掉他玉带、衣袍、接着是。。。。。。。
被沈初梨碰到的皮肉燃起燎原大火,连带着掌心都有些发热。
霍渊抱着她,浑身僵硬,嗓音哑到不行,“。。。。。。阿梨,你真的愿意。。。。。。”
酒壮怂人胆,沈初梨这会儿正上头,软的不行,干脆来硬的。
“什么我愿意?不是你火急火燎叫我一定回王府?不是你准备一池子礼物,搞什么亲一下钓一次的前戏?好,前戏做完了,你现在磨磨唧唧,怎么,耍我很好玩吗?”
沈初梨嘟哝完,骑在他身上去扯他中衣。
“快开始吧,弄完我要睡了,要不是看在你很快的份上,我都眯着了!”
霍渊本来还扶着她的腰怕她坐不稳,闻言额角青筋一跳:“本王很快?”
“半炷香还不快吗?”
沈初梨三两下把他衣裳扒开,双手在他身上乱摸乱揪。
“没事。。。。。。你放心大胆的冲,我不会。。。笑话你的。。。。。。”
霍渊:“?????”这tm谁造的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