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沛霖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姚开昔称呼的转变。

联想到方妙曳对她说的那些话，颜沛霖很容易就猜到小姑娘为什么会突然改口。

他没有点破，依然专注地听姚开昔讲话。

“你的意思是？”

姚开昔拿不出任何证据，只能赌颜沛霖对她的信任：

“我怀疑，方文远调换了一些国宝，跟外国人一起卖到国外。”

她说完，立即找补道：

“当年方文远的职位很敏感，他究竟是以什么身份移民的，据我所知他们家在国内的房子都第一时间处理掉了，你觉得这正常吗？”

姚开昔并不愿意诋毁一个哪怕想抢自已男人的女人，但现在没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我觉得方妙曳在那边混得应该不怎么样，但凡有份像样点的工作，也不至于想吃你这棵回头草。

“我不是说你不好，我的意思是，你的身份在这里摆着，她要是真想跟你好，甚至跟你结婚，就只能再回到国内。”

目前才刚刚改革开放，未来的一切都不甚明朗，方妙曳可以说图的全是颜沛霖所带来的一切。

按照对方的说法，其中的许多东西，是方妙曳生来就有的。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绕回原点。

努力努力白努力。

方妙曳一个离开就几年不联系这么朋友的狠人，姚开昔可不觉得对方这么做是因为爱情。

她能想明白的，相信颜沛霖也能想明白。

“她这么多年都没动过回国的心思，是不想回，还是家里有人身上背着事情，不能回？”

颜沛霖对方文远的工作并不了解，只依靠逻辑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