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南宫阎自已都没发觉自已的话有多酸。
他估计打死也想不到,他还有吃自已醋的这一天!
凌朝歌气得瞪眼:“我那是尊重,崇拜!人家是摄政王,我哪敢有半点亵渎啊!”
她连摄政王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更何况她跟摄政王根本就是两个阶层的人,如果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大将军府嫡女,或许还能肖想一二,可她如今就是个已婚妇人,她哪里有这个胆子敢肖想摄政王!
“倒是你,还让我嫁给别的男人,看来是一点儿都不喜欢我,算我自作多情了,你这面首我不要了!”凌朝歌气鼓鼓瞪了南宫阎一眼,爬起身就要走。
南宫阎哪里肯让她走,一把又将人拉到自已怀里,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不许不要我,撩拨了我的心,现在想不要我了,晚了。”
南宫阎说着便霸道地吻上她的唇。
凌朝歌气得捶着他的胸口,用力推也推不动他,没一会儿就被他吻得无力反抗了。
凌朝歌这晚又是睡着了被南宫阎送回去的。
芸香已经见怪不怪了,等南宫阎将人送回来之后,她什么也不问,便自觉地回房间睡觉去了,就怕在外头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翌日,凌朝歌醒来时,发现自已已经回到武安伯府,身边也已经没了阿焰的身影。
芸香来为凌朝歌梳妆时,带来个消息:“小姐,刚才老夫人派人来传话了,说是许姨娘也查出来有孕了。”
凌朝歌倒是没有任何意外:“算算日子,也确实差不多了。”
“还是小姐您的方子管用呢,您是不知道,府里的人知道许姨娘吃了您的方子也怀上之后,不管老的少的都来问奴婢讨要方子呢!”芸香今天早上被他们围的,都成香饽饽了。
凌朝歌嗔她一眼:“这可是外祖的独家秘方,怎能外泄?”
芸香立刻道:“奴婢知道呢,奴婢只说方子只有小姐您知道,奴婢一概不知。”
凌朝歌知道芸香机灵,这些事情也不需要她教。
芸香想到什么又道:“对了,那许姨娘这会儿正害喜得厉害,老夫人想问您是不是有什么方子可以治一治这害喜之症。”
凌朝歌扬眉,对着铜镜抚鬓道:“许姨娘有孕,自是要去看看的。”
凌朝歌说着又对芸香道:“把药箱带上,看完许姨娘咱们就去睿王府。”
昨天荣华才做完手术,今日她可得去看看她的伤势恢复得如何。
“是。”芸香立刻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