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种,最容易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我有信心,这次三哥肯定要破戒了。”
他分析着,不免有些兴奋。
闻肆抬眸,是他刚刚瞟了一眼,眼神稍微停滞了两秒的那个像未成年的女孩儿。
“觉不觉得,她长得有两分像三哥养的那个小丫头?”
江墨愣了下,“你是说小温熙?”
闻肆没说话,抬眸看热闹。
只见那女人怕到身体发抖,却还是一步步往前,在傅三爷的跟前停下,她怯生生地想要伸出手去抓他的衣袖,被男人躲开,抓了个空。
那双眼睛顷刻间全红了。
“先生,能不能要了我?我奶奶重病,需要很多钱治病,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我很干净的,没谈过男朋友,求求你了。”
包厢内其他男人不免有些动容,这样的女人最容易勾起男人的保护欲和那方面的欲望。
傅烬低头看了眼。
说哭就哭的女人,家里有一个已经让人头疼的了。
想起那双能瞬间红透的眼眸,他眉头轻皱了下,望向那个女人的双眼冷到极致。
“我是财神爷?”
他直接从旁边走过,在沙发中央坐下,落下那个女人窘迫不知所措地站着。
“谁安排的?”
江墨合上了看热闹的嘴巴,得,三哥全都没看上,他朝那个女人摆了摆手让她出去。
见傅烬要生气的苗头,江墨立马举手投降,“我的错,三哥,我再也不安排了,我的错,我的错。”
“不过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啊?”
“你都二十八了,还不开荤,再不用,可要生锈了。”
“平时不难受啊?”
一旁的闻肆笑。
江墨刮了他一眼,“你还笑,那个女人走了五年了,你要为她守身如玉到什么时候?”
“江墨!”
说完后江墨才发觉自已嘴巴太快了,认错更快。
“我错了我错了,不提了。”
他头靠在沙发上,“真服了你们了,还是不是男人啊。”
“不过阿肆还小,三哥,你都二十八了,还不谈恋爱,要孤寡过一辈子?”
傅烬骨节修长的手握着杯酒,抿了口,神色始终不咸不淡。
“有孩子要养,没那心思。”
江墨:“你得了,次次拿这个当借口,小温熙高中毕业了吧,都要读大学了,还要怎么养?难不成你要等她出嫁后?”
闻肆附和:“是啊三哥,老大不小的了,老太太成天找我们喝茶,打听你有没有中意的女孩子。”
“我从现在开始同情三哥以后的女人了。”江墨靠着沙发仰天长叹。
傅烬:“……”
“都说男人忍得越久,开荤之后就越可怕,何况像你这样的佛子,不敢想,要是真破戒后会是什么样子!”
闻肆没忍住笑,“估计啊,要将人家女孩子扒层皮!”
傅烬:“……”
“卧槽!”突然江墨大喊了声。
攥着手机有些怯懦懦看了眼傅烬,“三哥,你再不谈,咱小温熙可要先谈了。”
他甩了张照片在群里。
点开是女孩和男孩喝交杯酒的画面,女孩儿脸上泛着红晕,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
傅烬的手紧了紧,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他抬眸看了眼,整个包厢安静下来,拨出一个电话。
一阵铃声后是嘟嘟嘟的忙音,瞬间,气氛冷窒下来。
坐在江墨旁的女人咽了下嗓子,竟然有人敢不接傅三爷的电话。
圈里人都知道,他身边养了个小姑娘,宠爱得很,想必就是那位小祖宗了。
气氛凝固,无形中变得十分压抑。
江墨出来缓和,“三哥,小孩子兴许只是玩玩。”
傅烬脸色一如既往的冷,看不出情绪。
“走了。”
将酒杯往杯池里一扔,淬了冰的水溅出来,待他起身离开后,玻璃池子“砰”的一声,碎裂开来,水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