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完,看向在旁边站着的谢寂辰,“嘿,你这小子,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跟鬼似的。”
谢寂辰笑笑,同样举起酒杯,“几位叔伯,辛苦了,大老远跑过来。”
这群人目前都不在帝都工作,有人甚至已经退休了,在国外包了个岛,确实都是大老远跑来的。
“刚刚说的话你都听到了?你俩现在一个比一个冷,又很少出现在公共场合,可别像其他人那样,因为一个女人就闹掰了。”
圈子里因为女人闹掰的人多的很,都变成了别人的茶余笑谈。
谢寂辰笑,“叔伯们不用担心,砚舟在我这里,永远都是朋友。”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垂眸看着杯子里的酒水,不知想到什么,睫毛颤了颤,又微微抬头,看向霍砚舟,“是吧,砚舟?”
霍砚舟坐在轮椅上,没说话,只轻轻点头。
谢寂辰收回视线,晃着杯子里的酒,不知道在想什么。
几个长辈彼此又打趣了几句,才摆手,“好了,我们过来就是来看看霍老的,转眼就八十了,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啊。你们俩臭小子自已去跟其他人聊聊吧,特别是寂辰,怎么也不带个女人在身边,你都多大了,我看你爷爷怕是要急疯了。”
在场的都是人精,其实大家都知道霍砚舟在朋友圈发结婚证的事儿,但是今晚谢家人在,再加上一个从海外来的萧家,未来会发生什么,谁都不清楚。
所以大家都默契的没有提到霍砚舟的婚姻。
谢寂辰眼神示意霍砚舟去旁边的阳台,那里人少。
两人来到这儿,谢寂辰拿出一根烟,低头点燃,手腕搭在栏杆上,“脸色这么难看,又受伤了?我听说了,你和蕴然。。。。。。”
这事儿现在闹得大家都知道了,得亏霍佑宁的那几张照片,那可是霍砚舟的房间。
霍砚舟看向远处,这里的位置恰好能看到之前挖树的地方。
那里的坑还没被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