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这么放过她了吗?
温黎有点难以置信,也真不怪她不相信。
因为以她对江驭的了解,他是那种得不到就毁了的人,并且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记得前世有个项目,他和对手争到白热化,最后项目落到了对手手里。
他当时就是像现在这样,非常平静的放弃了,还笑吟吟的祝福对方一切顺利。
结果项目开始半年后,她在家里别墅,看到了那位对手跪在地上,给江驭磕头,求他放他一条活路。
她才知道,原来江驭当时丢了那个项目后,反手就开始布局捣乱,整整半年扔进去,最后终于搞得项目黄了,那位对手也遭受不住经济压力,跳楼自杀。
他特别记仇,还有足够的耐心狩猎,所以这一段的安稳,会不会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温黎不知道答案。
她只能过好眼下的日子,并尽量去躲着江驭,以此来希望江驭永远不要再想起她。
于是,在大学生接下来军训的一个月,她基本上就是家里和幼儿园菜市场,三点一线的生活。
军训结束恰好是十一,高中同学兼好友陶笛在国庆节期间找上门来。
骤然见到晒成煤炭的陶笛,温黎没忍住笑,“晒这么黑呀?”
“黑怎么了?这样显得我牙更白!”陶笛夸张的龇牙给她看,“你就说白不白?白不白?”
“白!白死了!”温黎把她的脸推远了些,“你说今天带我出去,去哪里啊?”
“你不是要找和大提琴有关的兼职?还真让姐妹儿我给你找到一个!”陶笛得意洋洋的道。
她从天鹅堡离职后,没多久陶笛就从国外旅游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