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菏觉得这句话用来形容她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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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凤宫。
“娘娘,韫昭仪有了身孕。”
“什么?”
坐在镜前梳着青丝的皇后,手顿了下。
“苏元德现在正带人不知在查些什么,如今都乱作一团了。”
皇后脸色绷紧。
没想到媱纾倒是运气好,才刚刚侍寝了没多久便有了身孕。
“能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忻卉摇摇头:“回娘娘,不知道。陛下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嘴巴严,问也问不出什么。韫昭仪怀孕的事情,是太医院里咱们的人传来的消息。”
皇后将手中的木梳重重的摔在了梳妆台上。
“为了一个女人,陛下是打算要将后宫掀个底朝天不成!”
如今事态的发展对皇后越来越不利。
媱纾如今又有了身孕。
依着萧叙澜的性子,应当又会借着这次怀孕的机会,再给她抬一抬位份。
越是这么想,皇后便越觉得她的这把凤鸾椅危机四伏。
忻卉急忙安慰她:“娘娘别急,咱们不是还有杨御女吗?如今韫昭仪怀孕,她已无法侍寝,这对咱们来说,是个引荐杨御女的好机会。”
皇后闭着眼睛顺气。
“嗯,本宫明白。”
媱纾未有身孕的时候,萧叙澜还能一直独宠着她。
现下她有了身孕,他难不成十个月不碰女人了不成?
反正皇后是不相信的。
倒也算是给了杨御女接近萧叙澜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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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时分的长安殿还是灯火通明。
苏元德急匆匆的进了殿中。
萧叙澜也没回璟煦宫,就在殿中等着今日搜寻出来的结果。
“陛下,秋月头上戴的玉簪倒是查出来了些东西。”苏元德小心翼翼的禀报道。
他掀起眼皮,声线没什么温度:“查出什么了?”
“那玉簪是文思院前些时日制作的,一模一样的样式一共有五支,满月宫、春华宫还有玉照宫各送去了一支,还有一支在皇后娘娘宫中。”
“最后剩了一支在文思院,前几日的时候,瑾昭容的宫婢又去文思院领走了最后一支,说是先前领走的那一支不小心打碎了。”
萧叙澜眉骨下方的黑眸,染着倦意和疲惫,眼神警觉起来。
“怎么同样的玉簪重复做了这么多?”
“回陛下,这玉簪是宫外流传进来的样式,被几个宫的娘娘们瞧见后,便拿着样式图去文思院复刻一样的,这才做了五支一样的。”
“既然如此,那便去领了这玉簪的各个宫中逐一查探,看看她们能不能拿出这支玉簪来。”
他又抬眸,严肃道:“尤其是瑾昭容宫中,仔细查探。”
“是。”
萧叙澜又想起了前些日子瑾昭容说要去佛光寺小住的事情。
他心里隐隐觉得,这事必然与她脱不了干系。
当时她说的便是这个月去小住。
她又领走了两支玉簪。
莫不是想借着不在离宫之时害媱纾,刚好能洗脱嫌疑?
苏元德继续禀报:“陛下,刚刚宫人们在秋月的住的耳房中搜到了不少的避子汤,还有藏在柜子中已经干透的玉丁香。臣也问了玉照宫的宫人,花房每日送来鲜花后,都是秋月负责摆放在宫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