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看见,把我扯过去,看一眼说:“你那是过敏,自已挠的!”
我妈刚知道大堂哥对我动了手,底气更足了,正好门口路过一个医生,我妈一把将人扯进来:“医生,你给看看,我女儿这是过敏还是被人掐的!”
医生夹在我妈和大伯母之间,眼神像迷途的羔羊。
我妈把我推到他跟前,他有了目标,这才搓搓手,压着我的领口看了看,对我妈说:“不是过敏,是掐的……”
话音刚落,我妈就一脸胜利的看着大伯母:“听见了没!是掐的!你儿子没跑了!”
医生问:“要不要开点药?”
我妈一挥手:“多谢你了,不用!回头我们验伤还用得着!”
医生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淡定的走了。
大伯母黔驴技穷,旁边的大伯也派不上用场,她吸吸鼻子,开始呜咽:“老三,弟媳妇,求你们高抬贵手,放我家连北一条生路吧!我家连南连东也要说媒了,要是让人知道家里人有案底,谁家姑娘愿意嫁过来啊,呜呜……”
难为她了,闹这么难看,还能拉下脸向我妈求情。
我妈撇开脸,不做理会,这次可让她逮着机会了,新仇旧怨一起报。
我爸看了看大伯母又看了看我,犹豫一阵,下了决心:“大嫂,别哭了,都是一家人,小荷没什么事,项链也没丢,这次就算了。”
我妈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都能算?非让他把你女儿掐死才算事儿吗?!”
爸爸怒喝一声:“我说算了!别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