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婚房也不是给姐姐买的,因为给谁买、在哪里买都无所谓,他为的是小区的名字,凌云台!
姐姐那么聪明,一定是知道了这些事,才会有了寻短见和远走高飞的行为。
她涉世未深,是家里从小保护到大的水晶玻璃人,比从小皮实的我脆弱得多。原本预备着共度一生的未婚夫成了觊觎妹妹的变态,把这样一个祸害领回家,她不知有多自责,多难过,根本无法再面对我们。
可是她什么都不能说。
因为她也容不下失败。
这份脆弱和骄傲,最后害死了她。
我越想越悲愤,一脚踹向居延的要害。
刚抬腿,他就握住我的膝盖,把我掀到病床上。
而后,他欺身而上,在我脸颊和脖子上狂吻。
我咬牙切齿,和他无声的搏斗,抓乱了他的头发还挠花了他的脸。
途中,掉在床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晏落再次打来了电话,居延把我的双手摁在胸前,另一手拿起手机,被抓出血痕的脸被屏幕的微光照亮,他的嘴角露出了残忍的微笑:“我接了。”
“不要!”
他按下通话键,打开免提,把手机丢在我的脸侧。
电话里传出了晏落担忧的声音:“连荷对不起!刚才是我口不择言,我不可能跟你分手!你不要生气好吗?钱的事,我们就一起想办法吧,现在也只剩网贷这条路了……连荷?你在听吗?”
居延突然进来了。
我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泪流满面。
原来圣诞夜的事不是做梦。
他真的侵犯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