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
盛矜北被傅老太太留下小住,傅司臣要开车送关雎尔回关家。
关家家教严,不允许女孩子在外面留宿过夜。
盛矜北下楼去给老太太取蒲团,站在楼梯口看见这一幕:
“司臣,我爸最近没在家,你要是想,我今晚可以留下来陪你。”关雎尔期待的眼神看着眼前帅的一塌糊涂的男人,春心荡漾。
她都快三十了,对那方面需求很强烈。
傅司臣燃了根烟,夹在指尖,“我不是说了我腰间盘突出吗?还没好呢。”
盛矜北微微蹙眉。
腰间盘突出?
她怎么不知道。
这男人昨天在办公室要她的时候凶悍的像一匹野狼,套子都被弄破了。
难道是新伤?
关雎尔拽着傅司臣的胳膊晃来晃去,“哎呀,我动不就好了,让我留下吧,你不发话,我一个女孩子怎么好意思跟伯母讲。”
“那不行,累着你我会心疼的。”傅司臣亲昵地拨弄她额前细碎的刘海,“你先回去,等我病好了找你。”
关雎尔失落,“司臣。”
傅司臣呼出一口烟,看了下腕表的时间,“快走吧,我等下还有个境外的视频会议要开。”
盛矜北等两人离开才下楼。
宋韶华喜欢住一楼,傅廷枭爱妻,特地在一楼南向最大的卧室设计了一个小花园,种满了各种昂贵的花种。
盛矜北下楼取蒲团,正好路过两人的房间。
她无意窥探别人的私生活,可房门没关严,她正好看见傅廷枭从橱柜抱出被子,在床下一侧打铺盖。
盛矜北脚步一顿。
第一反应,他们吵架了?但看样子又不像。
男人打地铺。
这在豪门圈是一件稀罕事,更别说是顶级巨富的傅家。
就算吵架,那么多房间,也可以住到别的房间。
傅廷枭动作娴熟,像是早已习以为常,宋韶华也自顾自地敷面膜,看书。
两人全程零交流,视对方为空气。
盛矜北满心疑惑,强压下心中的好奇,轻手轻脚地取了蒲团,便匆匆离开了。
她的房间在二楼,正好与傅司臣斜对门。
等她从傅老太太所住的西厢房回来,刚洗完澡,院子里一束强烈的灯光照射进来,劳斯莱斯浮影缓缓驶入。
她心底一颤,傅司臣送关小姐回来了。
很快,她房门被敲响。
伴随着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开门。”
“我睡了。”盛矜北浑身一荡。
“别废话,我看见你房间灯亮着。”傅司臣不耐烦了,“若是不想被发现,就快点开门。”
盛矜北莫名心虚。
要知道傅家光佣人就几十个,大晚上被人撞见傅司臣在她门口,太容易暴露他们的关系。
她无奈拧开门锁。
傅司臣擦着她的身体迅速挤进来,关上门。
男人靠近,体型差投下的身影笼罩着她,侵略感十足。
“大晚上你来干嘛?”盛矜北心脏扑通扑通。
“来看看你有没有不老实。”傅司臣眼神狂热又激荡,“我说过,让你离傅老二远点,你反而离他越来越近。”
盛矜北梗着脖子迎上他的目光,“你一心扑在关小姐身上,我崴了脚,鞋跟卡在缝隙拔不出来,是他帮了我。”
“他不是什么好人。”傅司臣神色阴鸷。
“我只知道,我疼的时候,你不在,他在。”
盛矜北眼眶泛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刺激的男人蓬勃的胸腔一鼓一鼓。
“你坐下,我看看你脚伤的怎样了。”傅司臣声音一下软了下来。
他手上拎着一只塑料袋,写着某药房的字样。
“还疼吗?”他蹲下,手指轻轻按压她的脚踝。
这时候,傅书礼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北北,你开下门,我有东西给你。”